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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炉的胡饼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金灿灿的面上撒着芝麻粒,苍清也咬了一口,味蕾瞬间被焦香酥脆的胡饼填满,她又催促李玄度喝赤豆粥,“一咸一甜的搭配着吃,恰到好处。”
李玄度听话地舀了口粥,在苍清满眼期待地注视下喝了下去,“好吃。”
苍清眯起眼笑,“人活着啊,就为了一日三餐,把饭吃好了,日子也就过好了。”
门口进来一人,应和道:“说得在理,老百姓一辈子能图个什么,不过就是衣食无忧,阖家安康。”
“胡主事?”
苍清抬头对上青年温和的眉眼,“你来用朝食?”
这个时辰才刚至卯正,来得及吃完再去点卯。
一身公裳的胡长生左右手各牵了个小娃,走至她身边找了张空桌坐下,“娃还小,饿不得。”
李玄度:“胡主事还真是亲力亲为。”
明明可以交给手下人,胡长生却亲自带着小孩来用饭,苍清不免又多瞧了两眼他身边的小孩,那男娃有些认生,女娃紧紧贴着胡主事,倒比男娃显得亲近。
想到胡长生和黄莺儿的绯闻,苍清多上了道心,笑问:“这两小孩生得倒是格外可爱,叫什么名?”
胡长生正在给两孩子分粥,随口道:“男娃说不清自己叫什么,女娃乳名桂姐儿,还未起大名。”
黄员外提过这女娃是黄莺儿二年前捡到收养的。
苍清在云山观时,仗着小狼犬的不起眼身份,主动被动听过不少墙角,她故作不经意地说道:“胡主事对黄家小娃的事倒是很了解。”
胡长生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笑道:“我也是听邻里说的。”
“可我听闻胡主事与黄家有婚约。”
苍清并不打算放过他,“这事应当无需从邻里口中得知吧?”
“都是以讹传讹。”
胡长生垂眸舀了粥喂女娃,他这脾性倒是真的好,一点官架子都无。
“官人,这是本店赠送的广寒糕。”
伙计走上来,给胡长生那桌放了碟桂花糕,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这是今年摘的新桂,去蒂后用甘草水和米一起捣成粉做的糕,每年到了秋闱就会做这糕点,读书人都爱吃,也是博个什么蟾宫折桂的好彩头,官人一定要尝尝。”
苍清睁着一双迷惑的眼,看看桂花糕又瞧瞧伙计,这区别对待也太大了?
双标!
胡长生瞧着桂花糕,眼眸里有一闪而过的惆怅。
李玄度问道:“胡主事是今岁新到任的?哪年的进士?”
“正是今岁的探花。”
胡长生说起这事,眸中才多了些光彩,“也是巧合能回乡做官,上任不过两月。”
用过朝食,苍清跟着胡长生去邢妖司应卯,换了身降妖卫的衣服,在训练场练了一上午的基础功,她本来没有真打算来邢妖司上值,无奈早间碰上了胡长生。
好不容易熬到午时,早间吃得那点杂粮早就耗光,她跑到训练场的院墙下,冲墙外老桂树上喊道:“小道长下来拉我一把。”
李玄度躺在树干上,枕着手臂支着腿,晒了一晌午太阳,听见喊声,拿掉盖在脸上的桂树枝叶,侧头看她,“苍娘子不能自己翻墙出来吗?”
苍清嗫嚅:“那个、可能、也许、我……”
李玄度从树上跃到墙头,又跳到她眼前,笑道:“你可以直接说自己是个废物,我不会嘲笑你。”
废物?她十六年就从一只普通的小狼化出人形,从小就能听懂人话,能识字背文章,一没有妖气,二力大无穷,三天生能见鬼物,竟说她是废物?明明是天赋异禀啊!
士可杀不可辱。
苍清正想着,肩膀一紧脚尖已离地,身体惯性地往后仰,手本能张开攥住了身旁之人的衣襟。
——好香啊。
凑得如此近苍清又闻到了李玄度身上淡淡的降真香,熟悉又令人心安,忍不住想摇尾巴。
念及此,她赶忙回头悄悄去看自己的尾椎骨,还好还好,尾巴没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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