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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说给我买麦芽糖,我等了好久,她都没有回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林诚心头,家里连吃饱都成问题,哪来的闲钱买麦芽糖,别是小妹别人诓骗了。
林诚扔下猎物,在村里四处打听,逢人便问有没有看到林窈,但村民们大多摇头。
林诚心急如焚,顺着出村的路一路找去,沿途呼喊着林窈的名字。
天色渐暗,视野越来越狭窄,林诚愈发着急,继续在山林边缘搜寻,荆棘划破他的衣衫,他也浑然不顾。
直到在一处荒草丛里,发现了掉落的发带,他认得,那是娘生前给妹妹编的,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加快速度朝着荒郊树林奔去。
此时,林窈一路磕磕绊绊,也终于走出了林子,正巧碰上了跑入树林的林诚。
林诚看见妹妹满脸血污,发丝凌乱,一身的泥泞和狼狈,来不及多想,立刻冲上前把她背到背上,大步流星往家赶。
“阿窈,别怕,阿兄带你回家!”
林诚着急地说。
回家的路上,也许是兄妹俩血脉相连,哪怕林窈其实和这个叫林诚的少年没有一点关系,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放松下来,逐渐意识昏沉,睡了过去。
回到茅草屋,林诚小心翼翼地把林窈放在床上,转身就去翻找草药。
他常年上山打猎,大大小小的伤受过不少,所以家中常年备着止血消肿的草药。
林崧站在一旁,小手紧张地揪着衣角,眼睛里蓄满了担忧与害怕。
他轻轻地往林窈额头上的伤口吹气,上次他摔伤的时候,娘也是这样给他吹吹,娘说吹吹就不痛了。
林诚把草药捣碎,轻轻地敷在林窈额头的伤口上。
半晌之后,林窈悠悠转醒,放松下来之后,身体的疼痛愈发明显,嗓子也干涩得厉害,她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水……”
林崧一直趴在床头,听到姐姐的声音,立刻跑去桌边倒了一杯水,递到林窈嘴边。
林窈就这林崧的小手里那个豁了一个口的碗,连喝两碗水,这才缓过来。
林诚给她敷完药之后,就在屋外处理猎物,听到动静,他立刻放下猎物进了屋子,看到妹妹终于清醒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阿窈,今日可是发生了什么?”
林诚问道。
林窈扶着床边坐直了身子,在兄弟俩担忧的目光下,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林诚越听拳头越攥越紧,骨节泛白,自从阿爹失踪后,大伯一家就处处欺压他们,如今还动了卖妹妹的心思,他怒喝道:“大伯娘怎地如此恶毒!
我找她算账去!”
说着就要往外冲。
林窈赶忙拉住他,虚弱道:“阿兄,咱们没证据,空口无凭,她定然耍赖,说不定还会反咬我们一口,日后再寻机会罢。”
林诚咬紧牙关,最终也还是点了点头,扶着林窈躺下休息。
屋内昏暗潮湿,林窈躺在破旧的床上,脑袋依旧昏昏沉沉,可心思却活络起来。
在这乱世中,想要活下去,还是得靠自己。
既然老天让她穿越过来,总不能是为了让她再死一次,她一定可以谋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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