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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房间被机械零件堆满,为数不多的落脚地勉强塞进长桌,被强行做成了吧台的模样。
燕无乐默默测算了一下,发觉他们现在比那震耳欲聋的酒吧舞池还要下沉,这里的建筑已经和土地融为一体,人们在已有的洞穴内不断开凿出新空间。
吧台后有个年轻男孩正在打盹,听到脚步也没抬头,迷迷糊糊哼了句“自便”
。
“自便什么自便!
臭小子,今天可是有新客人!”
有限的空间把提亚斯的声音衬托得中气十足,声浪在玻璃瓶罐间来回碰撞,他的手掌在吧台上一拍,激起一层浮尘,“金銮城来的!
你不是一直对金銮城感兴趣?”
这句话像戳中了什么开关,那男孩一骨碌爬起来,“哦”
了一声拨开提亚斯,于是燕无乐被迫对上了这炯炯的目光。
他抹了把脸,手忙脚乱地把吧台收拾了一下,一边调酒一边自我介绍:“我叫阿维,今年十五了!”
雪克杯在他手中从左摇到右,打开后弹簧一取,泡沫就混着液体哗啦啦地灌了一大杯。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几乎要让燕无乐忽略面前这个被推来的扎啤杯。
刚被摇晃过的液体浑浊不堪,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罐泥水。
她把嘴边的夸赞收回肚里,尴尬地笑了笑。
阿维对此浑然不觉:“我调酒很有一套,是熟练工了!”
然后他才像想起什么似的,放低声音凑过来,“姐,这杯今天算我请的,你们能不能给我讲讲金銮的故事?”
男孩的眼睛里像有火焰跳动,突如其来的热情和直白让燕无乐有些措手不及,她大脑宕机了几秒:“……金銮城的故事?”
金銮城有什么故事?
燕无乐脑海中闪回了自家庄园、科鸢大厦、墙壁雪白的实验室,还有布满密密匝匝胶线的培养仓,半天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
见她沉默,男孩疑惑地嘟哝了两句,手上调酒的动作放慢不少。
但他还是有些做酒保的服务意识,耐心地抬头等待回答。
应霁在一旁抿了口酒,然后立刻悄悄把它推远了。
“金銮城是个很繁华的地方……大概就是,要什么有什么。”
阿维不解:“极夜城也是啊,想要的话没有搞不到的东西。”
该怎么向他描述那些自己世界中从未出现过的事物呢,这个问题在她心里无解。
于是燕无乐尴尬地笑了笑:“确实是。”
但阿维显然不信,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看二人又看看提亚斯,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但是提亚斯就能说很多啊?”
“那是因为我待的不久,游客嘛,看什么都新鲜。”
最边上的人摆摆手,然后顺手端走了二人不喝的酒。
提亚斯把它们一饮而尽,然后才不急不缓道:“人家这是从小到大都生活在那,见怪不怪,你这么一问当然说不出来。”
这话也算歪打正着,阿维“哦”
了声后表情又殷切了起来。
燕无乐连忙转移话题:“你们看起来很熟,怎么认识的?”
“哦,提亚斯吗?”
阿维继续洗着杯子,“他是我的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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