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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归燕小跑进自己的东厢,从四件柜里翻出一套绿底红花棉被和一个枕头,抱到屋外。
临瞳被这床被子的颜色吵得眼睛疼。
秦归燕用脚顶开西厢门,把被褥放到炕上:“我们这都睡炕,你怕冷就自己点个火咒烧柴吧,柴房里有柴,劈柴这事也是归厨子的。”
临瞳跟着秦归燕进屋:“过了玉骨境便该无惧寒暑,何须烧炕?”
“我烧,我自幼便被灌了幽寒玉髓,练成幽寒血,从记事起就没体会过不怕冷的日子。”
秦归燕转身对临瞳双手合十拜了拜,“您好好休息。”
她噌一下窜出去,跑回自己房间。
临瞳想,这女孩似是很怕他,约莫是被那句一年后不成功取回法器便取她性命的话吓着了。
两人的屋子门对门,窗对窗,临瞳视力极好,从开着的窗看到那女孩屋里的墙上挂了一幅字。
不学燕丹客,徒歌易水寒。
字迹凌厉至极,铁画银钩间,带着杀身成仁的壮烈。
女孩察觉到他的视线,将窗户砰的一声关上,临瞳礼貌地收回视线,打量起自己接下来一年的住处。
秦归燕转身看着墙上挂着的书法,将字取下,墙上有一道深刻剑痕,正散发出凌厉剑意。
黑山驿的驿馆是新建的,后院都是老房子,东厢房的墙上有前任住客留下的剑痕,前掌柜说那是她曾经的朋友所留,这剑痕抹腻子盖不住,只能用带有同等杀意的书法压着,不然晚上就没法睡了。
对于修士来说,若能参透这剑意,却是大有裨益。
秦归燕描摹剑痕,少顷,她侧过身,隔窗看着对面的西厢,面无表情,指尖有剑气若隐若现。
这无名至尊不知底细,不知背后有无阴谋,不清楚他的来意是否是真的如嘴上所说,只是等秦归燕死了再取法器。
这等麻烦人物,杀了才是最省事的,可若是没能一击必杀,却要彻底得罪死这个至尊,连累驿站里的同僚,贻害无穷。
何况此事是她理亏在先,她要不吃人家的法器,啥事都没有。
若是在对方展现恶意前,她便因着心中猜疑先动手……不行不行,做人不能这样。
剑气消隐,秦归燕拍拍自己的额头,在炕上盘腿坐下,闭目观想。
识海之中,那剑意凝成的无名剑士手持铁剑,对她一挥,秦归燕手持兵刃迎上前去,双方的剑在识海中碰撞,溅出无声星火。
临瞳收拾睡榻,铺开被褥,鼻尖嗅到淡淡的皂荚香气。
他将自己脱到只剩亵衣,躺到柔软的被褥中,满心新奇。
这被子的颜色吵闹,盖起来却很舒服,他捏着被角,把自己的脑袋蒙起来,又掀开。
临瞳是妖修,过往睡眠时,通常是化作原型找个地方,将下巴往前爪一搭,闭眼便是。
如人一样躺在床榻上,盖着被褥,还是临瞳有生以来第一次。
东厢那侧有灵力波动,说明住在其中的人在修炼,对修士来说,睡眠从不是必须的,高阶修士可以十天十夜不睡觉也精神奕奕,勤快点的便直接用打坐补充灵力和精力。
可是那女子不同,她便是再努力,一年后幽寒血浸透她周身经脉,必死无疑。
临瞳活了两百年,见过的人和事很多,深知这种已身处绝境还要挣扎一下的人,必是心有不甘,只是任她多不甘,临瞳必不会让秦归燕赖掉自己的法器。
他用被子将自己卷起,滚了滚。
第九纪的第九百九十九年,二月四日,立春之日,临瞳炼制的法器被一身负幽寒血的女修吞吃。
临瞳见她年纪不大,犯错许是无心之失,遂入黑山驿为厨,与那女子做了同僚,等待她死后再取走自己的法器。
这一夜,许久不曾入眠的临瞳梦见了二十多年前的一桩往事,那时他还未在黑山潜修,化作一小兽在尘世闲游,路过南方闵福沿海一带,彼时正值新春,他蹲坐在街头看人类的英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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