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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郑清容没忍住笑了出来。
纵然她和陆明阜已经结为妻夫,但二人的派系之争还没得到解决。
明明一个保守派,一个激进派,两个派别天生对立,偏生这么多年二人之间的情分从来没出过什么问题,简直诡异。
“没有糊弄,我自愿的。”
陆明阜将自己的脸颊贴近她的另一只手的掌心,眼尾因为方才的呼吸不畅而轻微泛红湿润,看上去竟有些可怜。
又是这个把戏,偏偏她就吃这套。
郑清容惩罚似地咬了他喉结一口,起身的同时已经帮他拉起散开大半的衣襟。
“我现在不想轻薄你了,我想听曲,你唱一首。”
被她碰过的地方犹如火烧火燎一般,要命的刺激中断,陆明阜握着她的手低喘了好一会儿不敢动,等到心口的酥麻稍微退去一些才沉着声线应她:“好。”
这一开口,嗓音哑得不像是他的。
郑清容管点不管灭,眉眼带笑给他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怕他受不住,这次她也不动手动脚了,侧躺在榻上等着他缓过来。
好一会儿,熟悉的扬州小调才从头顶上传来,男声悠扬舒朗,许是气息还不太稳定的原因,听起来带着几分寻常没有的迷蒙韵味,更添一种优柔风情,婉转的曲调在他口中汇成了一幅水墨丹青,江南烟雨携着小桥流水入梦而来。
郑清容听着曲子,枕着睡枕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从扬州到京城,这些日子她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赶路的路上,如今吃了顿饱饭又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松弛下来很快便有了困意。
陆明阜在她耳边轻声唱着,待身旁的人传来清浅绵长的呼吸,他才收了声。
脖颈和脸颊上的热意退去不少,他看着身边人的睡颜,指腹不由自主抚上自己的唇角,似欣慰又似窃喜地回味先前那个一触即分的吻。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笑意一直绵延到了眼底,将一室暗夜都映衬得几分熠熠。
怕惊扰到郑清容,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将先前散落的纸张和巾帕收拾好,该处理的都处理掉,这才去吹灭了烛火,近乎依赖地凑到郑清容身旁,和她十指相扣,一同睡去。
第二日郑清容醒来时,枕边已经不见陆明阜的身影。
摸了摸床褥,已经没有了温度,想来是已经从地道回去了。
晚上来白天走,郑清容脑中忽然就冒出来“暗通款曲”
这个词,不由得一笑。
两口子能过成这样的,估计也就只有她和陆明阜了。
她翻身下榻,结果脚还没沾地就看见陆明阜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早饭进来了。
郑清容不由得有些好笑:“你没回去?”
他还以为他走了,结果是起早做早饭去了。
晚上没人看见还好,可这大白天的他不在自己的住处也不怕引起旁人怀疑。
“那边我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不差做早饭的这点时间。”
说着,陆明阜把饭食端去了桌上,示意她过来吃早饭,“刚出锅,过来尝尝可还合胃口。”
他之前高中状元,被点为六品翰林院待诏,纵然推拒了陛下的赐婚,但并没有因此获罪,加之家世清白又有文才,朝中少不了有人要结识他拉拢他。
后来得知他师从侯微,上门的人就更多了。
再后来,他因为反对翰林院学士沈松溪变法,被皇帝贬斥在家,处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一时间也没什么人敢上门了。
这倒是给了他机会。
郑清容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说安排好了那就是万无一失,她相信他,就像他无条件信任自己一样。
正准备找鞋穿上,陆明阜已经拿了新的鞋袜过来:“新做的,你一天在外面行走的时间长,有一双不磨脚的鞋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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