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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培安笑笑,“不是还有你舅舅在吗?如果真的起了战事,你舅舅肯定会请命驻守边关,阻挡漠北铁蹄的。”
可是偏偏就是容钰所担心的事情。
“有什么,”
容钰咽下喉咙里的颤抖,急急地问,“那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挡漠北进攻大夏吗?能够不让舅舅驻守边关,换一个人去打仗吗?”
顾培安的眼中有了几分惊异,他沉默了几息之后,有些严肃地问容钰:“钰儿,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
容钰忧伤地垂眸,她要怎么告诉外祖父,这都是将来会发生的事情,漠北攻打大夏,大夏被迫和谈,送她去漠北和亲,而舅舅战死边关,外祖父也一病不起?
“没有,没人和我说什么。”
容钰缓缓道,她睫毛颤抖,“我只是,我只是做了个极其可怕的梦。”
容钰叹了口气,把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当做梦的内容,转述给了外祖父,只是她下意识地隐瞒了许怀鹤登基那段。
而顾培安向来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之事,得知这是容钰的一场梦,他放松下来,宽慰道:“不过是个梦罢了,钰儿不必担忧,圣上决不可能同意和谈,更不可能让你去和亲,至于战败,更是无稽之谈。”
容钰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很难让人信服,毕竟她上辈子到死都不敢相信,这些事真的会发生,每一件事都太荒谬了。
她抿了抿唇:“那您也要多注重身体,我这去找郎中来给外祖父看一看,别有什么病根藏着。”
对上容钰关切的眼神,顾培安最终还是点了头,同意了容钰的请求,让容钰心安。
郎中很快就到了,但并没有诊出什么,反而还夸了一番顾培安身体健朗,老当益壮,容钰也只能藏起担心,勉强笑笑,和外祖父告别,改日再来府上拜访。
上了马车,容钰强撑起来的笑容立刻就垮了下去,她靠在春桃身上,只觉得前路扑朔迷离,自己现在唯一能抓住的,仿佛就只有许怀鹤这根救命稻草。
马车回到公主府已经临近傍晚,落日余晖洒在地面上,如同碎金。
容钰疲惫至极,被春桃和桂嬷嬷扶着下了马车,脚都有些发软,撑着回了房,坐在铜镜前闭着眼养神,任由侍女们给自己卸妆梳头,准备沐浴。
洁面后,她刚坐下饮了口热茶,就听到侍女进来说,国师派小道童送了缓解淤青的膏药。
容钰有些诧异许怀鹤的贴心,连忙让人传小道童进来说话,又送了厚厚的谢礼,感谢今日国师出手相助。
小道童看着两个大楠木箱,咽了咽唾沫,记起主子的吩咐,连忙道了谢,又说:“国师大人说,从明日起他便来公主府给公主殿下授课,每日申时开始,一个时辰便好。”
容钰对许怀鹤的好感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许怀鹤这也太体贴了,这样她早上便可多睡一会儿,还能午休,不像孔大儒,每日辰时就要她背书,末时也要上一个时辰的课程,害得她早晨困倦不已,午后又无法休息,痛苦无比。
“好,”
容钰的脸上多了笑意,“对了,你回去问问国师,有没有什么治跌打损伤,给行军之人用的伤药,若是有,我可出重金购买。”
收到小道童传话后,许怀鹤让人将两个大木箱搬回自己的卧房,在心里过了一遍如今京城之中,所有适龄男子的身份,又一一排除,最后落到了昭华公主的亲舅舅身上。
是给亲舅舅用,而不是旁的什么男人就好。
许怀鹤起身,重新开了丹炉,漫不经心地对着另一个道童开口:“回去告诉你主子,我和昭华公主无甚交集,今日纯属无心之举,若是昭华公主摔伤,在场的人都逃不了干系。”
“我也不清楚她为何点了我做夫子,但请你主子放心,计划绝无可能泄露。”
“若有外人知晓,”
许怀鹤的神色冷冷,君子的外表被撕开一道口子,“杀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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