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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菊萍不懂这些,但也跟着点头说:“薇薇,你跟外人打马虎眼就算了,我们几家都是十多年的邻居,你可不能跟我们自己人说谎啊。”
听到这话,叶薇也不低眉顺眼装乖了,眉毛一拧说:“我怎么说谎了?你们问经营状况怎么样,说白了就是想知道厂里有没有盈利,但想知道这一点,得先知道收入、成本以及费用分别是多少。
我们单位,负责成本核算的是陈姐,费用核算找周哥,最后汇总账目由罗科长负责,你们说,我怎么会知道厂里的经营情况?”
丁爱丽虽然比李菊萍稍微好点,但也不怎么懂财务,听得云里雾里,半天才问:“那你负责什么?”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应收应付,”
叶薇回答说,“和刚才您解释的有点不同,但大差不差,说简单点就是其他单位从我们公司拿了货,没给钱,我这里就得记上。”
丁爱丽和李菊萍两人没怎么听懂,孙红倒是明白了,插话问:“那其他单位欠咱们单位的钱多吗?”
“多啊。”
但他们单位欠其他单位的钱也不少。
后半句叶薇只在心里过了遍,没有说出口。
三人没有多想,在她们看来,既然厂里有款项没收回来,那就说明困难只是一时的,等账要回来,她们自己或者家人的工资肯定就能下来。
于是走廊上气氛轻松下来。
叶薇猜出了她们的想法,却没有多解释。
难道说厂里没收回来的钱是不少,但欠的外账更多,早已入不敷出?
真这么说,前面她扯东扯西说这么多干什么?直接说出真相,告诉她们机械厂要不行了岂不更好?
既然决定沉默,那就要沉默到底。
虽然是有意误导,但叶薇心里没什么愧疚,毕竟他们逼问她时,也没有考虑过她说出真相后会面临什么吗?
为了避免几人把话题又绕回认购证,不等李菊萍和丁爱丽再开口,叶薇便说:“我还得做晚饭,先回家了。”
说完不等几人有反应,便绕开她们往家里去。
……
机械厂家属院的房子有好几种,平房、筒子楼,还有领导们住的独门独院的小两层,因为这些房子盖于不同时期,所以分散在了家属院的不同区域。
其中平房盖得最早,房龄和建厂时间差不多长,所以这些房子也分布在家属院最前面。
独门独院的小两层在中间,不过数量不多,只有十来栋。
再往后才是筒子楼,这批房子是七十年代中盖好的,每栋都有六层,每层除掉洗漱厕所有七间房。
因为盖得晚,筒子楼的条件相对平房要好一些,平房那边总共才两个公厕,每天早上厕所门口都要排长队倒马桶,而筒子楼这边每层都有厕所,寒冬腊月的晚上也能出门蹲厕所。
所以这批筒子楼盖好时,机械厂的职工们为了分房可以说是抢破了头。
叶薇父母都是机械厂职工,她爸手上技术又是一等一的好,很受领导重视,所以得到了分房的机会。
那会除了小两层是看职务分的,其他房子分配时优先考虑的都是各家人口数。
当时她小妹虽然没有出生,但奶奶还活着,一家五口人,一间房自然不够住,所以最后叶家分到了两间房。
又因为其中一间在最左边,比同楼层其他房间多了走廊的面积,所以两间房面积加起来,比他们原来住的平房三间都大,有近五十个平方。
分到房子后,叶树朋夫妻在大的那间隔出了个过道,再将两间房分别从中间隔开,所以叶家现在的格局算是三室一厅。
也因为这样,叶树朋夫妻相继去世后,大院里打叶家房子主意的人不少,而其中最过分的要数隔壁吴家。
早年叶薇爸妈活着的时候,李菊萍心里就时常不平,她觉得自家比叶家还多一个孩子,凭什么叶家分到的房比她家还大?
等到她两个儿子接连结婚,家里居住日渐拥挤,再看叶家能支撑门户的都陆续去世,只剩下三个半大孩子住着三室一厅,就更眼热了。
叶树朋去世不到三个月,李菊萍就上门了,说看她刚参加工作还要养弟妹,负担太重,想帮她分担。
而分担的办法,就是吴家把她家所有的02号房租下来。
叶薇不傻,当然不可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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