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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窈闭上了眼,心中暗暗祈祷姜尚宥最好只是回来拿个东西。
好消息是,姜尚宥没开灯,径直走向了浴室。
门关上的声音传来后,书窈狂喜,谁知她刚挣扎着从书桌里爬出来,头顶就响起了一声低笑。
“这是在干什么,窈窈?”
最后一个的咬字音格外重,像是在口中辗转了数次的情人间的呢喃。
书窈浑身僵硬,感觉自己好像突然被一盆从天而降的水浇了个透心凉。
“我就是有点好奇,来看看你的床。”
嘴比脑子快就是这样的情景,话说出口后,书窈恨不得一口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灯骤然被打开,书窈晃眼般用手挡了一下。
纤薄的吊带睡裙松松挂在贵族千金骨感漂亮的肩颈,她胡言乱语,眼睛都心虚地不敢看他,偏生那语气又自然。
书窈这才才注意到姜尚宥没戴眼镜。
绿眸沉沉地看过来,侵略气息混着雪松香水的味道,像是要将她一点点侵占。
指尖将睡裙上的蕾丝绑带揉出细密褶皱。
小腿碰到床沿,书窈像是没察觉到一样,依旧在后退。
直到膝盖一弯摔进了姜尚宥的床。
踝骨精致,被姜尚宥握在手中分开,膝盖压住她腰间散乱的蕾丝绑带,距离被逐渐拉进。
“要我继续吗?”
他眼睑半垂,视线紧盯书窈怔然的眼,慢条斯理摘下羊皮手套。
一举一动都极其温柔,他在用绅士的皮囊勾引她做尽下流的事。
书窈不讨厌姜尚宥,如果没有联姻、没有穿书,她想或许这种情感会演变成另一种更深的羁绊。
这个人骨子里是冷的,温和的眼神之下永远隔着一层淡淡的疏离感。
珊瑚色的眼直冲冲地望过来,是默许的意思。
指拇揉开花瓣似的唇,藕色指甲上才做不久的Kitty猫深陷姜尚宥薄荷色的发丝,唇与齿,她像是暴雨中的蝴蝶,摇坠不息。
客厅钢琴里定点播放《肖邦的夜曲》,书窈似乎被吓到了,骤然紧缩,琴音颤栗间,眼尾都被晕染成雨意朦胧的绯红晚霞,从上到下。
琴声停止后,姜尚宥立马将书窈从床上捞起来,头顶的灯早在中途被书窈挣扎着关掉,只留下床头昏暗的一盏,将他唇边的水色照得透亮。
姜尚宥手指钳住书窈柔软的下巴,吻开她眼角的泪痕,轻哄:“别哭,窈窈。”
书窈指尖因为刚刚攥地太过于用力,现在还有些红红的。
她嫌弃地挑开姜尚宥沾染着水意的领带,抵在他微敞的胸膛轻轻喘诉:“我不想联姻。”
她只是觉得自己的价值不止于联姻。
尾音染上哭腔,不知道到底是刚刚太过于刺激,还是和他结婚更让人伤心,书窈鼻尖依旧泛着红,肩膀耸动间,一抽一抽的。
吊带裙在蹂躏间已经不能看了,姜尚宥找了条没用过的浴巾,将书窈从头到脚包裹住,只露出半张脸。
对于自己的控诉,书窈本以为自己听不到回答了。
没想到第二天,她就被接回了家,生怕大法官和议院女士反悔,书窈第二天就在裴书漾的帮助下,趁着消息还没传开就跑了。
书窈为了避免被找回去强制联姻,连号码都换了,自然也没看到姜尚宥后来发的那条消息。
[窈窈,怎么玩都随你,记得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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