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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入房间,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高悬的大灯散发着刺目的光,直直照在光亮可鉴的地板上。
房间的中心主座上,坐着一个身形肥胖、耳朵尖细、皮肤呈淡绿色的不知名种族,这人,应该就是阿呆提督。
时谙决定收回之前对阿呆提督的所有猜测,眼前这个连阿伏兔都能忽悠过去,对于明褒暗贬的话,听了也能眉开眼笑的人…是自己多想了。
阿伏兔他们不愿来见阿呆提督,纯粹是觉得他愚笨不堪,实在不愿与之假意周旋。
毕竟身为夜兔一族,向来都是直来直去,一言不合就动手开干,哪有耐心搞这些弯弯绕绕。
每次都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也难怪他们会是如此态度。
这么想着,时谙放下了对阿呆提督的戒备,将目光投向房内的另一个人。
那是个独眼、狼身的家伙,一只手是铁钩状的机械义肢,替代了原本的手部,那是第八师团团长——勾狼。
倒不是说这个人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妥,只是…时谙暗自思索着,脑海里反复回想着刚刚从勾狼眼底一闪而过的那抹暗光。
就在阿伏兔提及神威时,他眼里刹那间闪过了嫉恨的情绪,虽然很快,但还是被时谙捕捉到了。
时谙缓缓垂下羽睫,陷入深思。
他和神威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是私人恩怨,还是两个师团长久以来积攒下的旧仇呢?
她暂且按下心中疑虑,百无聊赖地观察起四周的设备,打算等出去之后再问阿伏兔。
这算是她的一个小习惯,只要看到新奇或是没见过的东西,时谙总会忍不住多打量几眼。
“刚刚见你看的那么认真,怎么,瞧上什么好东西了?”
走出房门,阿伏兔嘴角扬起一抹打趣的笑意,低头看向时谙,接着说道:“没事,咱现在有奖金了,想要什么,都可以买,好好放松一下。”
时谙咽回原本想问得话,解释道:“只是看见了几个没见过的设施,有些好奇罢了。”
时谙的见识极为广博,这并非她刻意为之,而是源于她的生活环境,以及自幼所接受的教育。
在这样的成长背景下,能真正引得她多看两眼的事物,实在是少之又少。
她顿了顿,又道:“我也不缺钱,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这些奖金,你就按之前的分法,一起分给其他团员吧。”
听到这话,阿伏兔忍不住皱起了眉,停下脚步,目光肃穆地盯着时谙,认真道:“按照之前的分法,就是论功行赏。
谁功劳大谁拿的就多,就连团长都不例外。
这是第七师团的规矩,钱到了你手里,你随便拿去挥霍还是干别的什么,都行,但——就是不能不拿。”
阿伏兔一边数着钱,一边把钱一股脑塞到时谙怀里,嘴里嘟囔个不停:“把自己的钱偷偷摸摸给别人,这叫什么事儿啊?还不如直接拿这钱请他们喝酒,来的痛快,他们也高兴!”
时谙无措的捏着一把钞票,颇有些哭笑不得。
她无声摇头,哑然失笑,自己是真的不缺钱。
而且,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钱…算了,回头放到工资里发给他们吧。
时谙没有在奖金的事情上过多纠结,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刚才在房间里,站在阿呆提督旁边的,是勾狼团长吧?他是个怎样的人?”
“嗯?”
阿伏兔略微一思索,回忆起房内确实有这么个人在,他不慎在意的道:“啊,他啊,总而言之,是个心思活泛的小人吧。”
是吗,时谙并没有就此打消对勾狼的怀疑,继续询问:“那他是不是和团长,或是第七师团曾有仇怨?”
阿伏兔挑了挑眉,对时谙的这种问法表示不解,但依旧摩挲着下巴,回答道:“都没有。
一定要说的话,就只能是利益冲突了。”
这样吗?时谙双手抱胸,食指在胳膊上飞快轻点。
她眉目不展,难道勾狼那一闪而过的嫉恨,仅仅是单纯嫉妒神威的声望和实力比他强?
察觉到时谙神色有异,阿伏兔也认真起来,神色凝重地道:“怎么?他有什么不对劲吗?”
“说不上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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