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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满抬起头,本来软嫩的蒂儿此刻充血立挺了起来,透着晶亮的光,“这好比在吃西施的舌头!”
说完复埋下去,用舌头划开了已经被蜜液糊成一道缝的穴肉,烘热的舌头就这么挺了进来。
那么湿滑的东西,进到了那么私密的地方,像一尾银鱼被塞了进来,挣扎求生的尾巴在你的穴道里不规则地拍打,两腿不受你控制地在他肩上踢打了起来。
“唔嗯!
哈…哈…”
你的喘息响彻在浴房里,甚至可能已经传遍了门外的廊道。
大满技巧十足,时刻关注你的反应,只要是你一丝细微的发颤,他就能追着去舔弄一番。
不需进得太深,你就在片刻内丢盔弃甲,泄了一股蜜液,尽数喂进了他的嘴里。
他还待再吃一次,高瘦男人喝住了他,再耽误下去喜公公要怪罪了,得赶紧把她处理干净。
你被放回了浴桶中,男人捧着已经凉了的水,在她乳上随意地泼洗了几下,就把手探了下去,满手的湿滑让他促起了眉,他用手掌在你的穴上囫囵着兜了两下,你颤抖着又吐了一口蜜液。
“不行,你把她举起来。”
大满从身后一把托起你的膝盖窝,你像小孩把尿一样被呈了上去。
高瘦男人拿他冰冷的手指在那已经豁开了口的穴肉上合了一把,穴肉太湿滑,一合就错手分开了。
你绝望地感受小穴被再次挤弄,男人的手指在来回扯起它、摆弄它,你淫叫连连,不堪承受这种拨弄。
男人只得从屏风上扯下一条干发用的粗麻毛巾,对折出一个角,就拿着这纹理分明的粗糙布料,怼进了你湿漉漉的穴口。
“啊——”
你痛呼出声,太疼了,这粗布磨砾着你最柔嫩的部位。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毛巾填进你的每一处湿滑的缝隙里,甚至是菊穴也被一并捅入了少许粗布。
只消片刻,你就被这粗麻毛巾给吸透了,布料扯开时甚至拉扯着内里软肉要一道出来。
穴口看上去又弱弱地合上了,其实内里一片狼藉,已是充血通红有破皮之相。
二人不再耽搁,一人将你双手在身前交错扣在腰上制住你的上半身,另一人捉住你的脚腕,二人合力迅速将你安置在锦被上,裹紧了,把你抬在了肩上。
“不要这样,府里还有下人们。”
你哀求着,在锦被里想动挣扎一下都是不能。
“夫人。”
二人脚步不停就走出了浴房,冷风扑在了你的脚心上。
高瘦男人继续说,“您进了这皇宫,有没有那命出来还两说呢,一个小官的夫人,没了就没了。”
你忧心起自己才两个月大的轩儿,仿佛心灵感应一般,隔壁传来了婴儿的哭声。
“轩儿!
轩儿!”
你大喊,二人停了下来。
哭声近了,是阿屏,她抱着你的儿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阿屏,我的轩儿…”
阿屏笑了,她低下头,露出插在发髻上、你丈夫在大婚当夜送你的翡翠掐金如意簪。
“夫人您就安心进宫吧,奴会照料好小少爷的。”
她低语着像在自喃,“毕竟夫人能进宫,多亏了奴向老爷进献的您这奶水…”
“为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
你不信地大喊,却被阿屏用轩哥儿的奶兜恶狠狠地塞住了嘴。
“一个庶女还妄想做稳主母的位置,你也配!”
二人又行走起来,襁褓里小儿的哭声被关在门后,只剩下呜呜的夜风吹在这无情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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