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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娇喘个不停,感受着他把巨棍一寸寸抽出来,精液没了堵塞,混着血液一起漫到股沟,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还没等你从破身的疼痛里缓过劲,第二个警卫也急不可耐地松了裤腰走过来,撸了几下细长的肉棍,就着那点子精液滑了进来。
你拧眉屏息,牙关紧咬,就是不肯喊叫,那棍在里面无序的乱戳,像一截削尖的青竹在搅弄你。
男人见你不吭声,担心被外面等候的兄弟瞧不起,就使劲儿地拍打你的臀肉,拿指甲掐你的阴蒂,可你只是更紧的收缩甬道,硬生生忍着痛。
他气急败坏地抽出那物,走到刑架上找出一屋,套在了自己的阳物上。
你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个外面布满了毛绒小刺和尖针的套子,裹在棍身上像一只刺猬。
“啊!
不要!
不要!
不要进来!”
他迫不及待地控住你的腰身,把那物捅了进来。
“呃!
呜——啊啊!”
凄艳的惨叫响彻了监狱,整个走廊的铁栏杆都被囚犯们兴奋的摇动起来,欢呼起哄的喊叫此起彼伏。
尖针划开了你的嫩肉,里面被扎手的小绒毛搔刮得刺痒不已,你呻吟得停不下来,周身不停冒出冷汗,拼命分泌淫液来润滑这东西。
他兴奋地耸动着,一下下地、或快或慢地折磨着你,欣赏你痛哭的表情。
“我招……呜……不要……折磨我了,呃!
求你……”
你攥着手,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他没有停下来,一边顶胯,一边从口袋里翻出一团像是用过的手绢,捏开你的嘴就怼了进去。
“太迟了,兄弟们不想听了。”
他退了出来,摘了套子再次干了进去,把稀稀拉拉的精液射进了你的肉壶,拍拍你被塞得鼓胀的脸,束着裤子走了出去。
你呜呜大喊着,第三个警卫走了进来。
他并不意外你被塞住了嘴,只对你腿间的狼藉皱了眉。
左右巡看了下,视线定在了原先装了马鞭的木桶上。
他一个俯身把它拎了起来,从你的肚腹开始浇了下来。
“呜呜呜!”
那竟然是盐水!
被鞭子抽红的皮肉针扎一样地抽痛起来,那辣痛如跗骨之蛆难以甩脱,持续地黏缠在你的肉体上。
盐水淌进了你的小缝,被他的肉棍带着涌进了更深的地方。
火热的疼痛一路烧了进来,你除了咬紧嘴里的帕子别无他发,小穴不受控制地抽动个没完,小腹像是没了知觉,只剩麻木。
最后男人射了你反倒松了口气,忙不迭地放松自己,任由精液冲下来洗净你的穴道。
第四个、第五个和第六个男人是一起进来的,他们把你从木桩上解了下来,你终于可以把自己蜷成一团,拥住自己伤痕累累地双乳和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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