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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喜欢吵闹,小孩子如果哭太大声的话可能会被赶出去。”
管家沉吟了一会儿:“宝善街那边有间先生招待客人用的小房子,可以借给你住。”
宝善街,就在四马路后头,大小妓院都在那里。
卢葆贞含着眼泪应下了,小冉还在哭个不停。
“小孩子先放育婴堂吧,你晚上回去的时候接。”
就这么被定下来了,没有一点商讨的余地。
先生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了一杯刚沏的白茶。
她再次穿上了那套屈辱的制服,别墅里到底还有多少套这样的衣服?
这次不待王妈训话,她就自觉地塌下了腰,把头埋下去,撅高了屁股去擦地。
男主人看着小女仆恭顺地在那里擦着,蜜桃样的两个圆瓣在眼前晃来晃去,领口紧紧的,那两坨乳肉较一年前更大了。
嗯——依然很勾他。
那天后卢葆贞没再来,他倒也无所谓,只是后来又找了不少女孩来,都没有那个感觉,要么是太倔,挣扎得他满身的指甲划痕和牙齿咬痕;要么是太野,净想着上位坐女主人的位置。
总是没有她那么可口,一点点凌辱,就能让她满眼的惊惧,不敢伸爪子的猫,怎么玩都可以。
他盯着那屁股挪不开眼,索性站起来走到她身后。
皮带扣解开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不待卢葆贞回头,她的黑稠裤连着内裤就被一把拽了下来。
“啊!”
她惊叫一声,那两瓣蜜桃样的肉就落入了男人的手里,他掂了几下弹性十足的手感,就不耐烦地用手指挤开女孩的小穴,扶着硬物刺了进去。
唔!
好难受!
太胀了!
哪怕一年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主动地、让这个强奸了自己的人、再次侵犯的准备。
卢葆贞咬着唇不敢叫出声,不能喊,喊就代表自己是个淫荡的。
“呃啊——”
上面传来男人慰足的长叹,仿佛积压许久的欲望一下子得到了疏解。
他骑马一样地挞伐了起来,尤嫌不够,重重地在那白肉上打了一巴掌。
“擦啊!
雇你来是躲懒来的吗?”
她只好往前爬,双腿被褪到膝弯的裤子桎梏这,只能慢慢往前,每一下穴内的肉都会换着角度去和肉棒贴合,彼此摩擦,像是她受不住饥渴的谄媚。
不过几步路,她爬了约有一刻钟。
男人也累,不耐烦地抽了出来。
他回了头去看,木地板上蜿蜒了一道淫靡的水渍。
“葆贞,你看看你,干活这么不上心,这地上都是你弄的水,你可要舔干净了才行。”
不待她抬起头来,男人穿着拖鞋的脚就踩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整个贴到地板上,去蹭自己留下来的淫水。
这时,小冉又哭了起来。
“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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