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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寒还在不依不饶。
“是我错了吗?难道师兄以为是我故意绊倒你的吗?可你看,这里过道本来就很窄,是师兄不小心绊到了哪里,我及时抱住师兄,师兄才没摔倒,现在也成了我的错吗?”
他一副控诉渣男的受害者模样,可听起来似乎又真是这么个理,说得奚云初有点心虚,若真如凌逸寒所说不是有意为之,那他还得谢谢凌逸寒对他施以援手。
可他又觉得怪怪的,原本不是他在生气吗?怎么凌逸寒先委屈上了?整件事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奚云初比不过凌逸寒的伶牙俐齿,又被他方才无耻的流氓行径气得头晕,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是哪不对,重又生起气来:“行,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拉我就拉我,可你竟然摸……你还……”
他羞得说不出那几个词,手指微微发抖,指向对方那个不知羞耻的部位。
凌逸寒不以为然,还挺直腰板抬头挺胸,生动演绎什么叫做“理不直气也壮”
:“怎么啦?我喜欢师兄,对师兄有生理反应不是很正常吗?我要是跟个木头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师兄就该怀疑我的真心啦!”
奚云初:“?”
这人在强词夺理睁眼说什么瞎话?
不等他反驳,无赖小师弟又咄咄逼问道:“再说了,难道师兄没摸我吗?我都没怎么用力,可是师兄都快把我叽叽捏爆了,好疼好疼的……不管怎么看,都是我吃亏比较多吧?”
奚云初:“我……”
凌逸寒:“还是说,师兄不高兴其实是对我不满意,觉得我不够大?”
奚云初:“!
你别乱说,我没有……”
且别说他刚才真没注意到这方面,哪怕现在回想起来,凌逸寒那尺寸,无论如何都不能算小吧!
争辩的话没说完,奚云初的思绪就乱了,坚实的硬度和滚烫的触感仿佛又塞满他的手心,他不自觉地蜷起手指,脸红得似要烧起来。
“没有什么?师兄觉得自己受了欺辱,那我呢?”
凌逸寒质问他,眼神哀怨,眼尾无辜下垂,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我先回屋了。”
他扔下这句话钻进卧室,头一次敢把师兄抛在脑后。
奚云初傻住了。
人,就这么跑了?
真是他做错了?
不应该啊。
事情的发展和结果完全超出奚云初活了二十五年作为正常人的认知。
冷静下来后,他心里清楚,凌逸寒就是在胡诌八扯,这件事就是凌逸寒动手动脚错在先。
可凌逸寒的难过又不似作伪,奚云初望向次卧房门,踌躇起来。
他确实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虽说凌逸寒在追他,但两人并没有确定关系,他却直接上手抓了人家那里,还用了不小的劲儿,这种轻浮的举止和凌逸寒摸他相比,谁又比谁高尚呢?
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他可以装作没发生过,希望凌逸寒能识好歹,也别再揪着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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