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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下颌线滴在她锁骨窝,陈越的阴茎在她掌心又胀大一圈,紫红色龟头抵着她掌心肌肤突突跳动,出卖了主人克制的谎言。
“那你呢?刚刚唱的那首歌又算什么?”
李旻整个人坐在他的耻骨上,让陈越勃起的性器挤进她腿根,龟头蹭过敏感的大腿内侧时带出黏连的银丝。
“您放开我。”
他声音带着浴室特有的混响,挺腰的动作却与言语背道而驰,阴茎在她并拢的腿间进出时刮出咕啾水声,包皮反复翻卷露出渗着腺液的铃口。
李旻的脚跟起抵住他臀肌,足跟陷进饱满的臀肉里。
轻摆的髋骨撞出肉体相击的脆响。
精关失守的瞬间,陈越猛地后仰脖颈,喉结在灯光下拉出脆弱弧度。
白浊液体呈抛物线溅在防雾镜上,顺着加热丝蜿蜒出浑浊的溪流。
他撑在墙面上的手臂肌肉仍在痉挛,手背血管突突跳动着,精液沿着瓷砖接缝缓缓下坠。
浴室突然陷入寂静,唯有花洒的落水声敲打瓷砖。
精液在墙面缓缓滑落,拖出粘稠的尾迹,像某种无法言说的告解书。
李旻的指尖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她低头看着掌心粘腻的液体,突然抬起手,在陈越震惊的注视中将指尖放入他口中,混着柠檬沐浴露的腥涩在味蕾炸开。
“不是说炮友吗?尝尝自己的味道,不过分吧?”
她将剩余的浊液抹在他剧烈起伏的腹肌上,奶白色在沟壑间拉出淫靡的丝,“你看,这些都是你射出来的,既然有欲望,干嘛那么费劲压抑自己?”
浴室的雾气尚未散去,蒸腾的水珠凝结在镜面上,模糊了两人交迭的身影。
李旻的手还抵在陈越胸口,掌心下是他失控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得她指尖发麻。
陈越垂着头,睫毛上的水珠滚落,混着未散的欲念砸在锁骨上。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着团浸透的棉絮,那些锋利而脆弱的话语在唇齿间来回碾磨,最终化作一声低哑的喟叹:“老师,欲对我们的关系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李旻指尖在冷瓷砖上反复擦拭,掌纹间残留的体温与湿黏触感形成微妙温差。
她垂眸凝视自己发红的掌心:“是。
最初选择你,本就源于欲望——身体的情欲,职业的野心。”
“人与人的羁绊,本质都是各取所需。”
陈越眼瞳深处有暗潮翻涌,他仰起脸,整张面孔陷进光影交界处。
喉头起伏数次,终于吐出酝酿已久的句子:“我见过封木秋了。”
李旻顿觉冷意顺着脊椎攀爬,仿佛有看不见的刀刃正抵住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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