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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起她的膝弯,将她悬空抱起,性器相接,一动一耸,走到落地窗前。
程汐背后整座城市的霓虹都在流转,恍若千万看客举着道德的火把审判这场苟且。
“啪嗒”
,蕾丝帘幔的系带被生生扯断,裂帛声染着无耻,撕开了谁的遮羞布。
他忽而他托着她浑圆翘臀往玻璃上狠掼,龟头抵着宫口恶意碾转,逼出她破碎的哭吟:“要拍你是怎么夹着我的鸡巴浪叫的吗……”
灼热的掌心猝然握住她持手机的腕骨,抬高对准她被操得发颤的身影,奶子甩得晃眼,骚穴淌水如注。
远处商厦外墙上巨屏轮播的白家珠宝广告恰巧映出蔷薇系列的新品海报正是那支以程汐腰间刺青为灵感的高定款项链。
言溯离骤然俯身叼住她颈侧动脉处的肌肤...如同猛兽确认猎物归属般,贴着耳垂游走的热气裹挟戏谑:“快说台词啊,女主角。
说我操得你舒不舒服?”
下身狠狠贯入,几乎将她撞向虚空中漂浮的城市光海。
言溯离满意地看着她尖叫弓腰喷涌更多蜜液,下方车流编织的金线仿若地狱引魂灯带,玻璃映出两人的情欲,仿佛爱侣般密不可分。
她呻吟着,声音媚得叫人酥了骨头:“啊……舒服……太深了……”
尾音撞碎在骤雨般的挺弄里变成黏腻水声。
操!
怎么就这么妖!
操!
小穴也会吸!
录什么录,干死她算了!
言溯离大开大合,一点都不怜惜地撞着,引得她喉间溢出幼猫似的呜咽。
程汐后背就是玻璃,心底隐隐发怵,生怕这薄薄一层面玻璃不经撞,被操得坠下楼去。
两条腿死死环着言溯离的腰,颠得淫水淌成了河。
高潮余韵里,她的身子还一抖一抖地痉挛着,骚穴紧缩得像要榨干他。
他喘着粗气,眼底的暴戾却骤然褪去,窗外霓虹淌过他绷紧的下颌,光影明灭间,那双浸透欲望的眼忽而温柔得可怕,像冰湖下噬人的漩涡。
他突然掐灭手机屏幕,扔回床头,“啪”
地一声暗下去,像熄了一盏罪恶的灯。
“不逗你了。”
他的声线褪去戾气,低哑中透着温柔,又有些正人君子的模样,“想报复他有的是法子,何苦糟践你自己?我帮你,嗯?”
言溯离望着怀里雪肌沁汗的女人忽然想起去年在拍卖会上见过一尊元代霁蓝釉梅瓶:素胚经窑火焚炼方成这般惊心动魄的美——此刻她眼角含春的模样,恰似那薄胎瓷器。
指腹拂过她被咬肿的红唇,轻颤着,像怕惊碎一场梦。
他换了只手托着他的臀,另一只手摸索到她冰凉的指尖,扣紧,十指相缠,嗓音缠绵如水:“这场戏,跟我唱全本,做我的人,你想怎么对付白璟烨,对付白家,我都帮你。
光明正大地踩碎他的心,如何?”
言溯离垂眸看着她,眼底揉着月色,映着她汗湿的发丝和泪痕。
今夜像古希腊神话里帕里斯抢走海伦的那天,不同的是,他明知道有些事情做了,特洛伊就会付之一炬,却毫不可惜。
他可不是帕里斯——至少那个抢掠美人的特洛伊王子远不及他懂得如何将战利品永久收藏。
可惜他尚未察觉这场战争的对手从来不是沉溺旧情的懦弱墨涅拉俄斯,真正的阿伽门农正在暗处擦拭金冠,等待渔翁得利之机。
命运纺车已悄悄绞紧三股丝线:一缕是妒火,一缕是妄念,还有一缕已然是埋在蔷薇藤下的枯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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