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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粗气,眼底的淫光更盛,扑上去按住她的肩,粗粝的掌心直往她胸前探,撕扯间带出一声裂帛脆响。
程汐眼角淌下泪珠,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洇湿了鬓角的碎发。
她哼哼着,声音细得像风碾碎的残叶,断续得叫人心尖发麻:“别……碰我……”
门外,言溯离的脚步本已迈开,可那声猫儿般的呜咽却硬生生拽住了他的脚步。
他眯起眼,那男人的声音,他终于想起来了——刘总,那个满身铜臭的暴发户,圈子里出了名的下三滥。
他冷笑一声,转身抬腿,“砰”
地一脚踹开包厢门,木门撞墙的巨响震得空气一颤,像撕开了一场腌臜戏的幕布。
门洞大开,暗红灯光洒进,照亮房内狼藉的一幕。
程汐半瘫在沙发上,药性烧得她意识模糊,额发湿漉漉贴在颈侧,莹白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宛如一株被夜露浸透的芍药,瓣瓣欲散却媚得摄魂。
衬衫已被撕得稀烂,纽扣散落一地,露出朴素的白色胸衣,紧紧裹着她饱满的乳房,边缘被汗水洇湿,隐约透出粉嫩的乳晕。
她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乳肉颤巍巍地晃动,像两团熟透的果子。
黑裙被掀到腰间,露出被掐红的细腰和腿根那片湿亮的痕迹,两条修长的腿白得像新雪初融,汗湿的皮肤泛着微光,像是被欲望浸透的玉脂。
真正的美人即使堕入泥淖也艳丽得惊人。
刘总正压在她身上,被巨大的踹门声惊到,抬头撞上言溯离那双浸透寒意的眼,像被泼了盆冰水,酒意退了三分。
他认出这张脸,言家少爷的名头在这圈子里如雷贯耳,顿时缩回手,讪笑道:“言少,您这是……”
话没说完,言溯离冷冷扫了一眼,他裆部还狼狈地支棱着,言溯离眼底的戾气如墨汁泼开,像猛兽盯上猎物,杀意毫不掩饰。
他没开口,迈步上前,一把揪住刘总的领子,单手将他从程汐身上拽开,扔向墙角。
胖子摔得一声闷响,撞翻茶几,玻璃杯碎了一地,酒液淌成暗红的滩,像血泊映着他的狼狈。
程汐蜷缩着,喘息急促,药性烧得她身子滚烫,凝脂般的肌肤沁出细汗,胸口起伏间,两团乳肉抖得像熟透的蜜桃,松垮的纯白胸衣几乎要兜不住了。
她神志迷离,一只手无意识咬在唇侧,贝齿啃着指尖,碾出细密的红痕;另一只手却颤巍巍探向内裤边缘,指腹在湿热的布料上摩挲,像在渴求什么。
她双腿夹紧,脚踝毫无章法地绞缠,细弱的呜咽从喉间溢出,像被困的小兽。
言溯离眯起眼,喉咙里涌起一股血腥气,他转头看向瘫在地上的刘总,嗓音低哑如冰碴:“滚。”
语气平静得可怕,那是理智还紧攥住了想要见血的破坏欲。
刘总抖着腿爬起来,顾不上满身酒渍,灰溜溜滚出包厢,连门都不敢回头看。
房间静下来,只剩空调低鸣与程汐微弱的喘息交织。
言溯离站在她身旁,低眸打量她,眼底的冷意渐渐化成一抹复杂的光。
他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被药性折磨的模样。
他喉咙滚动,青筋在手背上微微凸起。
他知道自己该走,可脚下却像生了根,目光黏在她身上挪不开。
那一刻,他心底更深处的瘙痒传来另一个真相——原来他与圈子里那几个公子哥并无二致,撬开少女的蚌壳,感受乖巧模样却主动长开腿,确实会让想要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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