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人自称接引使者,奉母神的神谕来接引玩家们前去圣城中央住下。
考虑到主线任务、世界观背景一概不知,齐斯微笑着问:“我听说来到香格里拉的人都能获得永生,请问是这样吗?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呢?”
使者摇了摇头:“你们什么都不需要做,这里没有死亡,你们住下来,不要离开,就可以和我们一样永生了。”
他的声音极低极缓,像是寺院里僧侣诉说的谶语,让人打心里敬畏并不敢违逆。
林辰追问:“将死之人和死者来到你们这里,也可以永生吗?还是直接复活?”
他在大巴车上可是亲耳听到,那些死人千里迢迢赶来雪山圣地,是为了埋葬在墓园中。
如果香格里拉没有死亡,怎么还会存在墓园呢?
使者咧开嘴,露出一口蜡黄的牙齿:“生前不幸没有来到香格里拉的人,死后亦可以皈依香格里拉,只需要在墓园里埋葬七日,就可以像生前一样生活在圣城。”
“七日”
听上去似乎是副本的时限,但没有主线任务,也没有前置提示,这个时限自然是没有意义的。
林辰不由看向身边的齐斯,却没有得到任何暗示。
青年微垂着头,似乎根本没听使者的话语,而是无知无觉间走了神,红色的外套披风在狂风中猎猎飘扬,如同旗帜。
“时间到了,该进城了。”
使者催促地说着,缓缓转过身,走在前面引路。
四名玩家跟在他身后,走进古色古香的城镇。
在迈过城门的那一刻,好像跨越了无形的屏障,一条人群熙攘的街道在眼前延展,披着袈裟的僧侣和穿各色衣裳的游客来来往往,人声嘈杂。
一个全身裹着麻布的信徒跪在道路中央,朝雪山的方向一步一叩,额头每次都紧贴地面,砸出“咚”
的巨响。
道路两侧的房屋都是两层楼的木质建筑,一楼是铺面,有餐馆和银器店,更多的则是在卖佛教制品,一眼望去有转经筒和佛像,还有很多黑乎乎的认不出名字的物什。
二楼大抵是住宅,窗户紧闭着,有五颜六色的花从缝隙里挤出,顺外墙挂下。
彩色的经幡固定在两边楼房的屋顶上,从街道上空横跨,风一吹来,蝴蝶般摇晃。
画面分明是流动的,耳边也是喧嚣的,齐斯却偏偏觉得此地安静得出奇,像是一片清明节的坟地,哪怕有再多人祭拜,也阴冷森寂。
再仔细听,无论是僧侣还是游客,没有人说一句有实际意义的话,都是在诵念难以听清的经文,声音低沉而急促,频率凌乱不一,听久了只觉得不安和压抑。
齐斯从踏上这片土地开始,就被一种说不清来由的不适感笼罩,而在见到使者后,这种不适更为鲜明,好像所见的一切皆是祖神残余的外化,是阴魂不散的索命厉鬼。
他隐约听到了一道紧跟着他的脚步声,从始至终都坠在他身后两步开外,沓沓拉拉地响个不停;回头看去时,那却只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地上一步一跪拜,先前的感觉似乎只是他疑神疑鬼、自作多情。
又走了大概十分钟,前方出现了一栋客栈模样的木楼,红色的立柱,黄色的墙壁和白色的屋顶,檐下刷了蓝绿二色的油漆,充满藏地特色。
使者遥遥一指木楼,声音喜悦:“就是这里了,你们住下就好了。
他们早就到了,就差你们了。”
陆离问:“你说的‘他们’是谁?是其他的旅客吗?我们四个是一起来的,除此之外不认识其他人,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使者只一个劲儿地摇头,面上嗬嗬地笑着,没有回答。
齐斯打头走进客栈,不知是不是步履间带起了风的原故,大门上挂着的白色风铃一个劲儿地摇晃,在他头顶出“铛铛”
的闷响。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