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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光线再昏暗些许,恐怕会幻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身形的人迎面走来,面对面站立。
齐斯靠在门边,看了一会儿镜面中自己红衣黑的形象,没看出什么异样。
镜子似乎只是普通的镜子,镜中人和他从外貌到神态都如出一辙,不曾像恐怖片里常演绎的那样突然露出微笑。
齐斯歪了歪头,镜中的他也做出同样的动作,猩红的眼眸中映出他的身影。
不知是不是看得久了,恐怖谷效应开始起到作用的缘故,他有那么一刹那,觉得镜中人的眼神莫名地阴冷森寂。
违和感陡然滋生,好像触动了什么开关,镜面呈现的画面一丝一缕地生着变化。
齐斯注意到,他分明身处客栈中,背后是棕黄色的木墙,镜中的他却伫立在皑皑白雪中,红色西装长裤被雪点子模糊成灰粉,血色披风在狂风中猎猎飘舞。
那人依旧持一幅他的外貌和神态,却透着可感的陌生,让他没来由地想到林辰之前问他的问题:“齐哥,你说会不会有两个你?”
当时他结合蛛丝马迹,已经察觉到了异样,却没有确切的证据,也无法得出准确的答案。
他原本怀疑是契留下了什么布置,恰好湮没在三十六年缺失的记忆中,才不为他所知。
但现在想来,有没有一种可能,最终副本的触须早在现实里埋下,他先前遇到的种种异常亦是最终副本的一部分,且终将在这座雪山得到最后的宣判?
线索太少了,所有思绪都只是猜测,而非定论。
但如果真存在第二个他,那么敌暗我明,先后手悬而未决,他在这场博弈中无疑是不占优势的。
就像《辩证游戏》中,由他的复制体之于他本体那样。
齐斯在镜前站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冷,风卷着冰片一阵阵吹打在脸上和身上,掠夺去人体的所有热量,让他本就冰冷的体温变得更加冰冷。
裸露在外的皮肤刀割似的生痛,寒气渗透到了骨头里,刺痛深入骨髓,顺着经脉蔓延到全身。
齐斯看到镜中的自己不自觉地微微倾身,将双手环护到身前阻挡风雪,后知后觉地现自己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突如其来的寒冷并非无端的通感,而是切实隔着镜面作用到他身上的,他仿佛和镜中的那个他一样置身于冰天雪地,受冷风摧残。
镜中的场景也并非一成不变,而是不停地往后退。
准确地说,是镜中的他在前行。
齐斯看到镜中人的右脚边出现了一把斜插在雪地里的登山刀,忽然生出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于是,他缓缓弯下腰,将手向左脚边伸去,注视着镜中人的动作随着他的移动变化,手伸向右脚边的登山刀,食指在刀锋上狠狠一划。
刺痛感从指尖传来,齐斯垂眼看到,自己的食指上出现了一道平滑的刀口,鲜血正汩汩从中流出。
镜中人的食指同样在流血,脸上却没有现出惊讶之类的情绪,也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动作,好像他只是齐斯投映在镜中的一个幻影,没有思想,没有意识,没有自主性。
齐斯吸吮着手指上的伤口,饶有兴趣地猜测起这面镜子的作用和镜中人和自己的关系。
以他对自己的了解,如果真想隐藏自己的存在,手指上的小伤是完全可以忽略的,而以他的演技也完全可以做到让人看不出异样。
所以,要不要弄点比较致命的伤出来呢?
考虑到镜中的伤也会出现在自己身上,齐斯果断放弃了自残的想法。
万一这面镜子只是类似于某种VR装置,可以将他的角色形象投影到模拟环境中,事实上和“另一个他”
没有任何关系,那就大亏特亏了。
说到底,无论是哪个他,本质上都是“齐斯”
,矛盾可以暂且搁置;要是鹬蚌相争,让九州和听风坐收渔翁之利,他恐怕得从头到尾将自己嘲笑个半死。
“齐哥,我这里找到了一些记录,看起来好像是日记。”
林辰的声音从床头柜那边传来,打断了齐斯的思绪。
齐斯放弃继续研究看不出所以然的镜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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