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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银玉兰,是工部天工坊的标志,你从那山寨箭塔上的弓弩那削下来的?”
“……”
谢樽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
对啊,陆景渊进山寨时也爬了那个箭塔,必然是见到了的。
“对,就是从那里来的。”
“嗯。”
陆景渊微微点头,“那是疾风弩,看上去精巧,但也已经是天工坊二十年前造出来的东西了。”
“它不便运输,应用范围并不广,初成之时便仅用于长安城防。
十年前,新一代的弓弩成型后,疾风弩便被收入了长安的军械库,不见天日。”
“按理来说是这样的,但是……”
陆景渊眸色暗沉,拿起了桌上的贴片轻轻摩挲。
“它出现在了郴州的偏僻山寨里。”
谢樽脸色同样不太好看。
陆景渊手中的鎏银玉兰细致精巧,被烛光染上了淡淡的橙金色。
“另外,山寨我也已经派人去探查过了。”
那天回到郴州城后,陆景渊就立刻派人前往山寨了。
陆景渊语气不急不缓,平稳地没有半分波动:“当时杀人的暗器并非人为发出。
那山寨已经隐蔽了无数机关,只需一人启动,便能让那里瞬间成为一座死寨,很大的手笔,不论是设计还是建造,都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
“既然如此……”
“那里恐怕并非是什么山匪的山寨吧。”
谢樽食指曲起在桌上轻轻敲动,心头漫上些许异样。
按那山匪头领所言,他们是不久前才从鄱阳湖一带迁来的,那那座山寨在山匪到来之前,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想要知道用途很难。”
陆景渊自然明白谢樽的意思。
“寨里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痕迹,多半在那群山匪来之前就被清理干净了,山寨已是弃物。”
陆景渊把铁片往桌上一放,淡淡道,“至于疾风弩,想来是他们认为并不重要吧,那弓弩还有不少,被堆放在了一个地窖里。”
“也确实没什么重要的,捅出去也不过官匪勾结,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这个东西除了再次证明长安城成了筛子,也并无多少实际意义。”
“只是敢贩卖军械,确实是胆子不小。”
陆景渊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身气势霎时犹如山压,语气中酝酿着能被人清晰感知到的风暴。
而这种气势,只在一瞬间便被收敛下去,不再显露分毫,让谢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室内静默了片刻。
“还有一种可能。”
谢樽抬眼,与陆景渊目光相接。
陆景渊接道:“嗯,疾风弩也可能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其实他更倾向于后者,有人想让这些弓弩发挥它们最后的作用,引人发现,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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