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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谢樽回到房间时,看见桌上留了一张字条,上面是陆景渊的字迹。
上面只写了寥寥几字——万事小心,等我。
“怎么还学我说话……”
谢樽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将字条小心折起,收入了衣襟。
医馆彻夜灯火通明,柳清尘和李大夫把医馆里储存的药材都翻了出来,根据今日诊疗的那个病人,只要是可能有用的,就全部包好装进药篓,四个药篓很快被塞得满满当当。
柳清尘又从储藏室的箱子底部翻出了几个落满了灰尘的帷帽,把他们简单的清理干净,合着一蓬草药塞给了谢樽,让他点火用把这几顶帷帽熏透了。
等到忙完,天色已然大亮。
三人动作迅速,背着东西在镇中的驿站买了两匹马,快马加鞭往芦浦赶去。
晦暗的雨幕之中,三人带着相同的白色帷帽穿过清岚县,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街边的小医馆里,大夫抬头看见一闪而逝的人影皱起了眉头,一旁的药童跨出门槛,探头看向那三道远去的背影。
药童不明所以,回到了医馆看见大夫脸色不太好,好奇地道:“师父,他们干什么去啊?”
“我见过那种帷帽……”
大夫低声呢喃。
芦浦依然被封锁,听到马蹄声时,在封锁线上徘徊的官兵迅速整队,手中的铁戟直直指向三人。
铁戟上凝着雨珠泛起寒光,谢樽一拉缰绳,马一声长嘶,两蹄悬空又重重落下,溅起一片泥浆。
“此路已封,来者何人!”
有官兵出列道。
谢樽没有出声,低头俯瞰着他们。
之前在回医馆之前,他就已经去过青岚县衙了,县令已然不知去向,据说是回家省亲了。
谢樽冷笑一声,听得坐在他身后的李大夫蓦地头皮一紧。
“再不退回去,休怪我等刀下无情!”
官兵说着,手中的长戟又往前两寸。
“我只问一句,你们可知道芦浦县中如今是何等光景?”
谢樽透过帷帽扫视着他们,话中似乎掺了冰渣。
官兵闻言脸色微变,后退两步,支支吾吾半晌没有说话。
谢樽眼神越发冷凝,冷声呵道:“让开!”
这些官兵也算听令行事,若非必须,谢樽不想动手,况且起了冲突,他们就算进去了,也无法安心整治。
“不行,大人有令,此地不进不出!”
官兵寸步不让。
那官兵队长清了清嗓子,打算搬出顶头上司,抬头看着谢樽高声说道:“县令大人令我等在此封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进。
你们速速离去!
“
这些官兵始终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许是看着谢樽不太好惹,便毫不掩饰的将目光定在柳清尘他们身上。
谢樽轻嗤一声:“欺软怕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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