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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槐序过于短暂的有关路银塘的记忆里,这好像是第一次听到路银塘真正叫他的名字,连名带姓,熟稔的,夏槐序莫名恍惚了一秒,忽然发现,他俩已经变熟了很多。
“新年快乐。”
夏槐序的声音有些飘,他反手把门关上,眼睛还是看着面前只隔了几步的路银塘,还没有反应过来。
夏槐序一向平静的脸上忽然出现一点很明显的波动,是非常有意思的,反正路银塘觉得很有意思,笑得更开心了,他往前走了两步,靠在桌边,两手放在口袋里,不怎么正经,不像个人民教师。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夏槐序终于不继续站在那不动了,他抬手解开白大褂的扣子,脱下来挂好,然后才走过去,站在路银塘跟前,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惊讶中掺杂着茫然了,变成了很温柔的笑,就那样笑着,眼睛都有些弯起来的样子,看向路银塘。
“你怎么来这儿了?”
夏槐序比路银塘高一点点,大概只有两三厘米的样子,但在一米八五往上的个头里对比起来还是有些明显的,路银塘微微抬着眼,手在保温桶上拍了拍,“给你送药。”
“啊。”
夏槐序笑着点点头,“看我可怜。”
路银塘点点头,“太可怜了。”
莫名其妙的对话结束后,他们俩都没再继续说话,一个靠着桌子,一个站在他面前,两人面对面对视了一会儿,好像谁先低头谁就输了,但路银塘知道自己会输的,他之前只觉得夏槐序非常温和,现在第一次在他的目光里察觉到一丝审视的意味,不是恶意的,甚至仍然带着温柔,但让人捉摸不透。
夏槐序似乎很擅长用这样复杂的目光盯着人看,毫无心理压力。
路银塘根本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总之觉得夏槐序似乎马上要说些不该说的话了……也不是不该说,说了也行,他也不烦……
“谢谢路老师。”
夏槐序开口打断了路银塘的胡思乱想,“我很感动。”
说着放下胳膊,右手伸过去,搭在了保温桶的盖子上,路银塘被他凑上前的动作逼得往后侧了侧身,听到这话扭头看了夏槐序一眼,这次愣住的成了他,半天没反应过来。
夏槐序只维持那个动作不过两秒,然后走到桌子后面坐下,拧开了两个保温桶。
一个装满了天麻猪蹄汤,里面剁成块的猪蹄占了一半,另一个比较大的分了三层,一层是饺子,下面是糖醋小排和清炒菜心,热气腾腾的,非常香。
夏槐序看见这个汤就笑了,想起刚才跟路银塘发消息的时候,是有些头疼,现在已经过了劲儿,只剩酸胀,他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了,“特地给我做的啊。”
“嗯。”
路银塘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他对面坐下了,“我小舅本来要做红烧的,我估计你头疼,让换成汤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管用,反正你就喝呗。”
夏槐序只是开玩笑地随口一说,没想到真被他给说中了,当即就没忍住看了他一眼,路银塘没抬头,正在把里面的菜和饺子挨个拿出来,放到桌子上,夏槐序把桶放到另一边,换了个话题。
“这些是你做的吗?”
“当然不是。”
路银塘没看他,把里面的碗拿出来,帮他倒汤,“我爸做的,我不会做饭,很难吃,我自己都吃不下去。”
“这样啊。”
夏槐序点点头,拆开筷子递过去一双,不容拒绝的架势,“陪我一起吃点儿吧,大过年的,自己吃太可怜,路老师好人做到底。”
路银塘没话说了,接过筷子,看着夏槐序吃了一个饺子后,他也夹了个饺子慢慢咬着吃。
“叔叔手艺不错。”
夏槐序吐出一块骨头,抽了张纸巾擦嘴,然后喝了口汤,“我家也是我爸做饭。”
路银塘懒洋洋地嚼着菜心,“可惜我没有遗传他的好手艺。”
“我遗传了。”
夏槐序放下碗,又擦了擦嘴,然后抬眼看着路银塘。
“什么?”
路银塘愣住了。
“我挺会做饭的。”
夏槐序把揉成一团的纸巾随手扔进垃圾桶,喝水之前又抽了张新的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喝了口温水,才又拿起筷子。
路银塘看着他的动作,忽然说:“你有洁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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