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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慈眉心微蹙,沉着嗓音冷声斥道:“简直胡闹!”
清元剑法第七百六十八式虽说不算是特别复杂,但亦不是每名弟子皆能够熟练掌握的。
叫他这般胡乱搞上一番,恐怕是要让不少弟子出丑了。
出丑事小,可若是道心受损问题可就严重多了。
然而,沧琰却似乎对她心中所想一无所知,抑或是即便知晓了亦毫不在意,懒散的目光在众弟子中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路鸣身上。
他微微勾唇,语气轻松地道:“路鸣师弟,既然你方才说了那般感激我,不若便就从你开始吧。”
路鸣闻言,面色瞬时苍白一片,额头上甚至浸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结结巴巴地道:“大、大大师姐,我我我……”
沧琰见状,心中暗笑,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严肃的神情,故作失望道:“怎么?难不成,你只是口头上说说感激我,实则连我教的剑法都没有好好修习?”
路鸣连忙摇头,急切之中甚而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不、不是的!”
云慈眉心轻旋,有些看不下去,正思索着寻个什么由头打断这般荒唐之事。
却见路鸣已然咬咬牙,硬着头皮走上前来,缓缓抽出腰侧别着的宗门弟子统一分发的木质长剑,紧张得连剑尖都打着颤。
他深吸一口气,阖上眼眸,努力回想着剑招,提剑起势。
一招一式虽说算不上惊艳,但亦是挑不出错处。
沧琰有些意外,原本依照他对路鸣的印象,觉着他应当是位偷奸耍滑的惯犯、劣等生里的劣等生。
沧琰不觉夸赞道:“不错嘛。”
路鸣垂着脑袋嗡声嗡气道:“大师姐亲自教的,弟子自然是会认真练的。”
沧琰被他这句回答逗乐了:“那若是旁人来教,你便不认真练了是怎的?”
路鸣抿抿唇,半晌没想出什么妥善的答复,一张圆脸憋得通红。
沧琰扯了扯唇角,摆摆手不再逗他:“你先下去吧。”
路鸣垂首将面颊掩在颈间,双腿似是因着方才过于紧张而微微发软,打着颤地回到排列之中。
沧琰眼神抽了抽,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复又望向他身侧的风青淼。
先前听云慈提起过,此人的资质说是平庸,实则奇差无比,但胜在勤奋刻苦,他一时竟对这“笨鸟”
究竟能否先飞起了些好奇的心思。
外加上她的师父是那位令人不悦的崔长老。
沧琰心中既有借机报复的念头,又夹杂着几分对她的好奇。
遂不假思索地指向她:“就你了,演示一遍吧。”
风青淼蜷了蜷手指,忐忑不安地上前,她提起木剑,努力将呼吸匀平,心中默念其中要诀,然而方使出第一招,便因灵力运转出了岔子,木剑脱手飞出,直直朝沧琰的方向疾射而去。
沧琰原本一心扑在看热闹之上,唇角挂着的那抹戏谑的笑意尚未来得及收起,哪里会料得到这“笨鸟”
竟还有如此“神来之笔”
,一时之间躲闪不及,剑光一闪,“嘶啦”
一声响,他的衣袖竟被生生削断了一截。
演武场内一片寂静,众弟子皆目瞪口呆。
风青淼面色涨红,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急促解释着:“大师姐,抱歉,弟子真的不是有意的!”
沧琰垂眸望了眼坠落在地的半截衣袖,复又抬首瞥向风青淼,唇角微微抽搐,似笑非笑:“好一个‘断袖之剑’啊,青淼师妹的剑法当真是别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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