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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藜既打杂又跑堂,十几个来回下来,不到半个小时后背就氤湿了。
十一点半蔡家的儿子上完暑假补习班回来,带了一群朋友,浩浩荡荡地冲进面馆。
“……蔡景辉,你家这饭店真气派啊。
这顿你请啊,吃完了哥几个带你去城南的网吧耍。”
“跟着我们,以后学校的门禁就不用怕了。
那玩意儿,一群不中用的老东西,能拦得住我们几个……”
一群人围着最中间那桌坐下,你一言我一语地嚎着吵着,满屋的客人都看过来几眼,又摇摇头埋头吃自己的面。
晏藜的头更低下去,端着盘子,快步绕过那桌。
“……晚上啊,带你见见我江哥……”
远远地,晏藜听见那伙人,领头那个黄毛得意地放着话。
回后厨要经过前台,晏藜抬眼就看见老板娘翘着二郎腿坐那儿,一脸慈爱地看着不远处的儿子。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又咽回去,默不作声地走了。
蔡景辉带来那几个人,她认识的。
十三中出了名的刺儿头,不务正业最精通,抽烟打架第一名。
晏藜无谓评判什么高低,只不过她以前在学校吃不少的苦头,多半都来自于外头那帮男生的女朋友。
蔡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跟他们玩儿,迟早被毁。
晏藜洗菜,把烂菜叶子揪下来,扔到角落里。
“跟我有什么关系,瞎操心。”
她想,把那些念头都烂在肚子里,省的自找麻烦。
晚上七八点,是崇安街最热闹的时候。
这条街纵横旧城区,头尾都是小吃街杂货店,中间呜呜泱泱的社区楼,顶天了盖到七八层,跟另一头儿的新城区实在不能比。
蔡景辉掀开后厨布帘的时候,晏藜正刷盘子。
“晏藜,新上的那碗面,不要香菜不要小葱啊,多放牛肉。”
男孩儿黑瘦,面容乍一看透两分市侩的奸诈之气。
他俩以前都是十三中的学生,只不过不一个班。
后来晏藜来找兼职,一开始蔡景辉他妈看不上晏藜,觉得她太瘦干不了活儿,还是蔡景辉一听她也是十三中的,才让他妈把她留下来。
蔡景辉这人,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只不过晏藜承过他的人情,他也没坏到她头上过,所以见了面说话还算和气。
“好,还是送到你那桌,加四瓶崂山吗?”
蔡景辉“嘿嘿”
笑了下,伸手比了个数,“不不不,六瓶,我大哥今天带了个朋友来。”
晏藜点点头,对方就出去了。
后厨太热了,晏藜洗了手把松散的头发又扎一遍,反光的推拉玻璃上泛着暗黄色的污渍,不甚清楚地倒映出她那张脸。
素面朝天,算不上漂亮,除了白,最显眼地就是她那双不讨喜的、狭长清冷的眼。
她端着托盘出去,一中碗的招牌牛肉面,二十串烤羊肉。
扑面而来的闷风,混杂着佐料刺鼻的香气,嘈杂的人声、蝉鸣和狗叫,隔壁发廊外放着粤语歌——晏藜在这么一片纷乱里,目光搜寻着蔡景辉那一桌。
天蒙蒙黑,崇安街的路灯一如既往地昏,但晏藜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也是他太出挑,坐在一众平庸里。
少年穿着蓝白校服,一张白皙明朗、下颌冷硬的脸。
这乌糟糟的地方,一抹这么扎眼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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