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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藜不太擅长找话题,气氛稍微有些冷却,对方倒是适时开口,聊起晏藜的年龄。
“你读高中了吧,看起来跟我儿子一般大。”
晏藜点头,“我读高二了,阿姨。”
“在哪儿上的?”
“南平一中。”
荣玉显然心情不错,尤其是晏藜说到南平一中这四个字时,“我儿子也在这个学校,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我听我爱人说,孩子在学校学习挺不错的,或许你听说过。”
她顿一顿,语气带着为人母的骄傲:“他叫江却。”
晏藜一愣,脸上的笑僵滞了。
江却?这么巧的吗?她记得江苏的档案上有写父母的职业,但是联系人和监护人只需填一个,他填的父亲。
邻床的一个头发花白的奶奶,患得老年痴呆,不知道荣玉说的哪个字刺激了她杂乱的记忆,对方背过身突然开口:“……说起来这个,阿玉,前不久你儿子来看你,说等你好一点儿了回老家看看。
你老家宜兴的哦,你还记得南方话怎么说嘛?”
晏藜呼吸一滞,心里突突地跳,因为老奶奶说的“阿玉”
“宜兴”
。
宜兴也是她老家,在南方。
所以面前这个女人叫……荣玉?老家宜兴?是江却的母亲?
晏藜眼前发直,视线失焦——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很多她本来以为不相关的东西忽然连在一起,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猜想慢慢浮出水面。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在一中,提防着点儿那个江却啊……他好像早就认识你……跟黄毛打听你,还派他盯着你……
……我姓荣……老家宜兴的哦……
耳朵边好像在轰鸣,晏藜眼前发昏,直到荣玉发现她愣神,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小姑娘?小姑娘?你怎么了……”
晏藜这才猛地回过神来——茫然不再,眼神恢复焦距。
她扯了扯嘴角,有点吃力:“没、没什么……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蛮仓皇失措地站起来,脚步有点儿虚浮地站起来,顶着荣玉和旁边病床老奶奶不解的目光,晏藜推门出去,然后浑浑噩噩的站到原地。
所有想不通的一切,在这刻全部有了答案。
江却莫名其妙的善意和接近,蔡景辉的叮嘱,还有……房间里江却的母亲。
所以说,人心叵测。
晏藜的生父晏长贵是在她十三岁那年去世的,也是因此,她妈周琴才会带着她来到南平,又改嫁给赵文山。
在她的记忆里,晏长贵既不是个好丈夫,也不是个好父亲,好男人。
周琴一直苦熬着不离婚,都是为了她这个唯一的女儿罢了。
夫妻俩同床异梦,谁也不搭理谁,不过是互相看不上、凑合着过。
晏长贵风流,心思不定,耗着不离婚只是为堵住外面的悠悠众口,说起来还算有个勉强体面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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