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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柔想了想那个男人的模样,试探着说:“二十五到三十五之间?”
闫潇潇嗯了一声,点点头,“我猜也是。”
“你也不知道?”
“我可从来没看过老板的身份证,不过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的确是他二十多岁的时候没错。”
闫潇潇坏笑了一声,“你可以去亲自问问他啊。”
“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奇。”
刚把人给伤成那样,谁还有脸去问你多大了?
“没关系,以后习惯就好了。”
闫潇潇意味深长道:“跟老板相处多了,你会发现很多意料之外的惊喜。”
叶柔注意到她说惊喜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明显发生了波动。
这说明她的确在杨炎那里,的确感受到了很多出乎意料的‘惊喜’。
“到了哦。”
闫潇潇推开门。
“这里是我们老板几年前买的宿舍,他以前偶尔会来休息下,不过现在是没人住的,冰箱里有吃的,缺什么跟姐说就行,你包里有换洗的衣服吧?快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吃点东西,舒舒服服的睡一晚上,有什么事情明天去事务所再说。”
闫潇潇从柜子里拿了一套床上用品,交代完很快就走了,因为她看得出来,叶小柔很不自在。
想想也是,毕竟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刚刚从监狱里出来,应该遭受过不少排斥,所以闫潇潇没多说什么,交代了两句就留给了她独处的空间。
其实,岂止是不自在,在闫潇潇走之后,她才敢真正的走入这个房间。
因为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像一个‘家’的房子了。
房子并不大,两间卧室,大概八十多平方,但看得出来房子的主人对装修很有品味,家具摆设虽然简约却都十分高档。
很干净,地面和窗台都没有灰尘,厨房和外面的餐桌也没有一点烟火气,说明这里没有太多有人生活过的气息,但定期会有人来打扫。
另外,没有任何监控装置。
她在客厅静静的观察了很久才慢慢脱下脏兮兮的工装,赤着脚走进了浴室。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叶柔苦笑了一下。
别说身上的衣服很不干净,就连她的脸上,脖子上,都还带着灰尘的痕迹,比在监狱里的模样还要狼狈的多。
也难怪走在外面的时候没有人愿意靠近她,哪怕是坐公交车,就算旁边有位置也没有人愿意挨着她去坐,如果遇到洁癖比较严重的人,估计看她一眼都会觉得厌恶吧。
又脏,又狼狈。
足足洗了半个多小时的澡,直到热水闷的快让她窒息,她才从浴室里出来。
床是闫潇潇临走时铺上的,柔软的床铺在温暖的灯光下有种难以言喻的诱人意味——这是在那段漆黑的日子里,连梦都会觉得奢侈的场景。
没有人知道,她在这个温暖的卧室里,只轻轻抚摸了一下柔软的床铺,然后半躺在床边的地毯上,抱着自己的手臂睡着了。
这是她几年来谁的最安稳的一个觉,不需要随时保持警惕,不需要长时间的闭眼装睡,不用担心在睡眠的时候会有不知名的药物注入自己的身体,更不用担心会有谁的手去触碰陷入熟睡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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