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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事还是小李的时候,就不知道帮老爷打发了多少莺莺燕燕。
老爷一向淡薄女色,尤其在先夫人过世后,极少踏进后院。
早些年,院里的姨娘还年轻,三五不时地翻着花样来请老爷,其中就有当时还是二姨娘的陈氏。
后来,姨娘们碰了几次钉子,便歇了心思。
自此,曲府后宅算是正阳街各府邸里最为清净的。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然贵为正室的陈氏还玩起了老一套。
李管事面色讪讪,难为情道:“若无要事,太太还是莫要打搅老爷的好,吃食我帮您送进去。”
陈氏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嘴里虽勾起,笑意却未达眼底:“我虽是后头扶正的,但到底是个太太。
老爷不妨出去打听打听,哪家的太太同我这般没脸,见自家夫君竟比请神都难!”
李管事哪敢同她杠上,还未说几句软和话应付,陈氏又冷声道,“你只管进去通传,今个儿我若见不着老爷,便是在这站上一整夜,守着他出门上朝也未尝不可!”
李管事愁得冷汗直流:“太太……这……使不得啊!”
还在僵持之际,只听得朱红雕花木门“吱呀”
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曲元德披着一件外衫,手里还拿着一卷书。
他年轻时便长得极好,如今虽至中年,岁月却不曾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即便现下带着几分愠怒,也不损他清俊儒雅的气质。
“你既知道自己是太太,又何必作这般泼妇形容?”
他语气淡漠,冷冷地看着陈氏。
被这道目光注视,陈氏立时像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冷静了几分,想起此行的目的,到底还是摆出一张笑脸迎上去,“老爷,我方才急了些,是我的不是。
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你是知道的,我哪里是个不晓得好歹的人?自然是有要事才求着见你。”
见曲元德不置可否,转身就走,陈氏偷觑着他的神情,试探着跟在后头进了书房。
“说罢。”
曲元德复又坐回榻上,没管陈氏,一手拿着书卷继续看,眼也未抬。
陈氏眼风扫了扫后头的侍从,暗示她们退下,见着门被带上后,才将准备好的说辞和盘托出,如此这般说了一通,为了演得逼真,最后还掉了几滴泪,“……总之,都是我这个后母无能,如今行哥儿前途大好,若要相看高门贵女,少不得要备上一份丰厚的聘礼。
为今之计,只能动用阮家姐姐的嫁妆,我再好好经营一番,才将将拿得出手。”
“那些田地铺面一向是我代老爷打理,老爷你不善经营,我没得为这起子铜臭事儿扰你这读书人。
故而,你有所不知,有些次等的庄子需得发卖,生意淡的铺子转给旁人,用这些赚些银钱才划算。
不如老爷将纸契都交与我,我必定打点妥当。”
曲元德从书里抬头,淡淡扫了她一眼。
虽是平淡的一眼,却叫陈氏擦眼泪的手一顿,哭声都止住了。
“妗秋的嫁妆,你何必惦记?你的一双儿女我自然不会亏待,不必来我跟前儿唱戏。”
这般不留情面的话,让陈氏的面容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恨色。
妗秋,阮妗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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