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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歌:“被明夜堂的人袭击了?”
白欢喜和商歌练的都是“明王镜”
,只是造诣不及李舒。
他仔细分辨,很迟疑:“奇怪,他体内另有一股内劲,与‘明王镜’不大相似,但却能彼此融合。”
不敢再耽误,两人立刻为李舒输入真气,他体内混乱内息缓缓平复,呼吸变得平缓。
两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先按照之前的计划,洗去李舒脸上伪装,灌下白欢喜喝剩的有毒药汤,让他躺在床上装病。
一切停妥,正好听见山庄外有马蹄声,随即便是曲洱的喊声:“大夫来了!”
栾秋带着归春堂的大夫回到浩意山庄,那大夫一路骂骂咧咧,看到曲渺渺和卓不烦后,咦了一声,立刻落座把脉。
两人都中了毒,但不是致命的毒。
四郎峰周围药草众多,这个那个混拌起来,不慎吃下,很容易出问题。
“还有中毒的人吗?”
大夫问,“若是只有两个孩子,得好好问问他们在外头吃过什么。”
曲洱忽然想起:“李舒也病了。”
栾秋顿时看向曲洱,目光十分可怕:“李舒在山庄里?”
“在呀。”
曲洱带着大夫往李舒的院子里去,“他也跟渺渺差不多,不知吃了什么,昏睡不醒,浑身发热。”
栾秋又问:“你见到他了?一直都在?”
曲洱愈发迷惑:“当、当然。
只是他脸色极差,没力气跟我和师姐说话。”
说话间,三人推开那破落小院的门。
迷迷糊糊中,李舒听见一把苍老声音:“中毒,都是中毒。”
他半睁双眼,小心一看,自己竟然正躺在小院的床上,栾秋和曲洱围在床边,一个白胡子老头正用食中二指为自己诊脉。
李舒不知发生了什么,暗中提起内劲,惊讶地发现自己内息平稳,胸腔中痛感也消除大半。
“醒了?”
老头忽然低头,扒拉李舒的眼皮。
李舒不知自己昏迷时发生了什么,但随着情势演戏骗人他很在行。
“老神仙……”
他颤巍巍抓住那老头的手,“我是到了南天门,还是太白殿?有人说我死后能成仙,原来是真的。”
老头根本不理他的胡言乱语,大拇指在他人中一按,李舒疼得几乎弹起来。
“你们到底吃了什么?”
老头问。
李舒惊疑不定,默念一开始设计好的说辞:“我在山下看到一丛果子,红色,好看,甜的……我摘回来……跟渺渺、不烦分了……我想让他们,吃点儿……好的……”
他说话上气不接下气,这倒不是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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