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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京中世家贵女以瘦为美不一样,沽酒娘身姿丰腴,饱满欲滴。
有些发紧的衣裳裹在她身上,有些地方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仿佛随时要崩开似的。
加上她动作毫不矜持,甚至带了些故意的扭动,越发惹人遐想。
谢庭训只看了一眼,便有些脸热。
她移开目光,坐姿下意识更端正了几分,有些不自在。
可,确实和京都见到的很不一样。
江州风俗果然开放许多。
如此想着,谢庭训无意识又抬起眼,朝着沽酒娘又看了一眼。
谁知才抬头,就正撞上沽酒娘的目光,后者对着她似勾引似挑衅地一挑眼,唇畔笑意如花,转身又撇了撇嘴。
谢庭训僵了一瞬间,眼睫轻颤。
几乎下意识想要歉意一笑,小声说句冒犯了,或是不动声色道个歉。
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带着幂篱。
对方应当是看不见她的表情。
不少客人开始和沽酒娘搭话,荤素不忌,但也许是顾忌着谢家的部曲,声音都不大。
沽酒娘对这些客人也敷衍,不怎么搭腔,要添酒添菜了才懒懒答应一句,扭着腰肢撂下酒菜便走。
重新倚靠在酒柜上,视线继续落在白衣少侠身上。
沽酒娘嗓音发甜发腻,调笑着问:“不远千里而来,没尝到桂花酒的滋味,总要尝一尝别的吧?”
“你说呢?卞少侠。”
从谢庭训的视角看过去,这画面实在太过于暧昧。
沽酒娘倾身挺胸,几乎依偎进了少年的怀中,仰起的脸上红唇微张,雪白的面容沁出动人心魄的薄绯色,仿佛在无声等待着些什么。
偏偏那少年不闪不躲,仍是闲闲靠在栏杆上,一缕碎发被夜风吹入沽酒娘敞开的衣领中。
他嗓音缓缓,似笑非笑,“听不懂秦娘子指的是什么。”
搭讪沽酒娘不成的客人们发出低低的怪笑,惹得沽酒娘脸上红晕更甚,却仍伸出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踮起脚,凑到少年耳边要说些什么。
谢庭训自觉再看下去有些不礼貌,正要移开目光,就见那少年略微侧过脸去。
他原本抱在胸前的手,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露出半张线条利落流畅的侧脸。
灯光流淌在他眉骨上,折下一片浅浅的阴影。
他蓦地抬眼,语气懒散随意,“莫非,是……”
视线随意转向身后。
谢家的部曲应声戒备起来。
然而他偏偏不说后半句话,连目光也像一掠而过,压根没有落在谢庭训身上过,令人抓不着把柄。
只是气氛陡然变得微妙了起来。
就好似,沽酒娘口中比桂花酒还要珍贵的物什,便是端坐一旁的谢庭训一般。
没有人如此说,但是任谁,第一反应便是这样想。
毕竟这位女郎只要坐在那,总是遮得严严实实,也是金尊玉贵的。
谢庭训原本还带着点瞌睡,饶有趣味地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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