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们一起经营着自己的小家,让她不必再寄人篱下,不用再漂泊,更是让她在爹娘故去的许多年后,第一次感觉到了脚踏实地的安稳。
如今陆谌凭借军功起复,折柔跟随着从洮州来到上京,也算得是背井离乡,但她并不害怕,只要有他在,上京就会是她的家。
若是从前在洮州,她定不会受崔嬷嬷这等闲气,可如今她初来上京,人地两疏,郑兰璧终归是陆谌的生母,是他的至亲长辈,即便有意磋磨为难,她多忍让几分便是了。
至于这两个丫鬟,暂且留下也无妨,等陆谌散值回来,让他自己打发去罢。
小婵被气得脸色发白,还要张口反驳,折柔伸手拉住她,安抚地笑了笑,“没事,你先领她们两个去西厢认认屋子,等郎君回来再做安排。”
崔嬷嬷满意了,行过礼转身走出院子,小婵忿忿地瞪了她一眼,将两个丫鬟领去厢房。
**
晚间堂屋里点了灯烛,小厨房送来陆谌爱吃的笋蕨馄饨,折柔等了小半晌,直到馄饨都凉透了,陆谌也没有回来。
约莫他是值上有事被绊住了脚,折柔也不再多等,匆匆用过饭,想着自己白日里翻捡药材,头发都染上了药味,左右无事,索性唤来热水,仔细地洗了个澡。
小婵怕她因为那两个丫鬟的事堵心,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嘟囔着开解:“娘子千万不要多想,郎君是真心待娘子好的,定不会被那两个丫鬟迷了眼……”
折柔失笑,打发小婵赶紧去歇着,“放心罢,他不会的。”
只不过话虽这么说,一想到崔嬷嬷和郑兰璧的模样,她心里就隐隐有些闷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不上不下的。
折柔怔怔地抬头望向窗外,天色已经黑透,乌蒙蒙的,看不到远处。
她从小寄人篱下,看尽白眼,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有个自己的家,和心爱的郎君过点自在安生的日子,再也不必如浮萍一般漂泊无定。
她盼望着一家人能够和睦安乐。
“怎么在夜里洗头发?等下擦不干透,看明日哪个头疼。”
折柔闻声转过头去。
陆谌不知何时回来了,穿一身墨色交领襕袍,躞蹀带束出窄而挺拔的腰身,说着话,迈步进了堂屋。
走得近些,烛光映出他锋锐的五官,眼似点墨,高鼻薄唇,唇角浮着浅淡笑意,越发衬得下颌线条清瘦利落。
打从少年时第一次见到陆谌,折柔就觉得他生得好看。
那时他还带着些读书人的儒雅清隽,后来在沙场上锤炼过几年,就尽数化作了逼人的锐气。
不笑时,薄唇微抿着,颇有些显凶,可每每望着她笑起来,却又温柔得好似云散雨霁,冰消雪溶。
心头微微一热,浮着的心绪忽然安定下来,折柔仰起脸,笑盈盈地看向他,“你回来啦。”
陆谌应了一声,走到折柔身后,极自然地从她手里拿过帕子,一边帮她擦起头发,一边顺着她方才的视线往外瞧,故意啧了一声:“在看什么呢,这般入神?是不是在看西厢房里的那两个小丫头,让我撵跑没有?”
折柔让他闹了个大红脸,抬手朝他腰间拧了一把。
陆谌也不躲,只反握住她的手,继续邀功似的道:“那两个丫头生得着实水灵,可我一眼都没瞧,直接吩咐南衡给打发走了。”
这人好生油滑,折柔忍不住笑睨他一眼,把他往一旁推,“你没瞧,怎知人家生得水灵?”
“只看了一眼,成不成?”
陆谌闷闷笑起来,顺着力道将她揽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顶,“放心罢,母亲那边,不会再送人过来。”
两个人离得近了,折柔忽然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一时也没有多想,只笑着凑近嗅了嗅,“衣裳沾的是什么香?比平常用的好闻呢。”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陆谌的身子,似乎微微绷紧了一霎。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