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谌轻笑着吻了下她的发顶,掀被起身。
帷帐里泛着融融暖意,折柔慵懒地裹在锦被里,看着他忙活。
陆谌扯了件外袍披上,赤足下榻,捡起地上凌乱的里衣,随手放到一旁的熏笼上,又走到衣箱前,翻找了一阵,挑出两人要换的衣裳。
屋子里光线昏暗,床脚油灯散出一团暖黄的晕光。
他只穿了身极薄的外衫,衣襟敞着,走动时衣料轻扬,隐约可以看到峻挺的背脊和劲瘦的腰腹,萧萧肃肃,姿态挺拔。
穿好了衣裳,陆谌走回来,把干净里衣和衫裙放到床头,忽然弯下腰,一把捏住她的脸颊,使坏似的,狠狠亲了一口。
他像个诡计得逞的小童,不等折柔回神还手,朗笑着起身去了外间,唤人送水洗漱。
院子里的细雨还未停歇,天色灰蒙蒙的,轩窗外雨声沙沙,瓦檐下的水珠嘀嗒不停。
折柔把脸往被子里埋了埋,听着他在外间走动的轻响,唇边不自禁地带了点满足的轻笑。
身上还有些泛酸,可心里却说不出的温暖安定,仿佛泡在一汪暖洋洋的温水里,惬意极了。
恍惚间,只觉人生恬淡安乐不过如此。
如若能与他这样长长久久地度过一生,再生养一个香软可爱的女儿,用胖乎乎的小手牵着他们,仰起脸甜甜地唤“爹爹,阿娘”
,那该是何等美事……
折柔闭眼稍躺了一会儿,也披衣下榻,穿好绣鞋,走到面盆架前,拿起竹木牙刷,蘸了点青盐慢慢刷牙。
廊上忽然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不多时,南衡压低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从屋外传来:“郎君……府遣人……帖子,今日……”
折柔下意识看去,透过半开的窗扇,见南衡正低着头向陆谌禀事,手里握着的请帖露出一角,远远看着,像是张洒了金箔的淡粉砑花笺。
陆谌对着南衡淡淡地应了声,将他打发下去后,独自在廊下立了片刻,转身走回屋内。
见他进来,折柔刷着牙,口齿不清地问:“今日有要紧的应酬?”
陆谌只与她对视一瞬,低头拿起了巾帕,淡笑道:“没什么,鸣岐回京了,预备在梁园宴请几位好友同僚。”
鸣岐,是谢云舟的表字。
谢云舟的外祖母,先惠慈太后同陆谌祖母是堂亲姐妹,算起来亲缘并不太远,他们两个年岁相仿,自幼一同长大,后来又成了沙场同袍,几乎是可为彼此舍命的交情。
在陆谌充军的那几年,谢云舟时常前往洮州探望,时日久了,折柔与他慢慢熟稔起来,便也跟着陆谌唤他“鸣岐”
。
听闻是谢云舟的帖子,折柔稍有些讶异,想想又觉得有趣,“鸣岐性子落拓,一向不讲究浮靡奢华,怎么也用上那等精细的纸笺了?”
陆谌的神色微顿一霎,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笑笑,道:“许是长公主挑的罢。”
折柔含笑点头,没作多想。
洗漱停当,小婵从庖厨取了朝食送进来,两碗热腾腾的笋泼肉面,另有几样小菜,配着新煎的豆蔻熟水。
折柔拿起筷子,问他:“我记着,鸣岐年前刚领了泾原路的差事,怎么突然就回京了?”
陆谌道:“去岁大晋同青唐羌议了和,西边安靖,他留在军中也无甚要事,前些日子官家圣躬违和,便召了他回京侍疾。”
说着,他似是想到些什么,牵了牵唇角,“不过依我瞧着,侍疾只是个由头,官家传召,多半是为了给他安排亲事。”
“怪不得呢。”
折柔吃一口面,笑道,“他今年也二十有二了罢?再蹉跎上两年,怕是要急坏了他阿娘。”
陆谌垂眸笑笑,眼中藏了些让人看不透的情绪,“鸣岐若是再不成婚,只怕……官家比长公主还要急。”
用过饭,折柔撑了伞,送他出门上值。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