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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老大可真是个怕老婆的!”
“是啊,咱们老大可听夫人话了!
现在又听谢十三的话!
一碗水端得真平!”
“怪不得老大最招人喜欢,男人女人都喜欢!”
沈青听得飘飘然,也很大方向兄弟们传授经验:“男人嘛,在外头当然要顶天立地,回家了,对老婆那肯定要伏低做小言听计从。”
说着不自觉又打开酒囊,刚想再来一口,一下就对上谢珩凌利眼神,她又默默将酒囊盖上,轻咳两声:“都记住了啊,以后你们要是成家了,听夫人的话才会发财!”
“好!
记住了!”
又是一阵哄然大笑,有人趁兴将酒泼进篝火中,火光腾然往空中直窜。
哄闹过后,萧瑞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小口琴,横在唇边,就着柴火的噼啪声,竟吹出了雪夜里很应景的慷慨悲凉,婉转悠长。
就着琴声,兄弟们有的继续畅饮,有的凝神细听,还有的已经躺在地上打起了鼾声。
沈青也抱膝坐着,闪烁火光下,她眉眼清亮地望着火堆边吹琴的倜傥少年。
若是以前,谢珩只会觉得眼前一切粗俗不堪,简直不可登大雅之堂,现在却蓦然生出几分不知今夕何夕的虚妄感。
实在难以想象,原来一个悍匪头子,跟自己手下竟然是这样的相处方式?
自与沈青相识,他总觉得这人轻佻随意,莽山上下毫无纪律可言,一直不明白这该如何服众。
今夜他好像找到了一点方向。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沈青这般身手,无论他每天怎么吊儿郎当,也很难不让人服气吧。
沈青小半张脸突然凑过来打断他的思绪:“听岳瑛说,谢珩的琴声天下绝妙,那你应该也会弹一点儿吧?”
他也没否认:“会一点。”
沈青又开始兴致勃勃地憧憬:“听说琴技高超的人,对琴的要求也特别高,谢珩那种追求花里胡哨的人,他的琴肯定是上等佳品,改天得去把它抢过来给你弹。”
“真是多谢你。”
谢珩别过头静静注视着不远处的篝火,簇簇火光在眸中跳跃,按理来说,原本此时,他应该审完杜峤,正坐在院中品茗抚琴了。
不知不觉,夜过半宿,篝火渐渐燃尽没人再添柴草进去,最后只剩一点稀稀落落的小火苗。
酒酣肉饱,兴尽而归。
沈青一手拽着谢珩的衣袖,脚下踩着积雪带上几分醉意蹒跚,但她心里有些庆幸,一般还能清醒地感受到有酒劲上头,那说明还没有醉,不错,有进步了。
“诶哟——”
刚在心里夸完自己,她一个眼花,半只脚踩进雪窟窿里,身子一歪就扑倒下去,连带着谢珩也被她拽了一个趔趄。
这次倒没听见她骂骂咧咧,只是听见她很新奇又嫌弃问了句:“这是什么丑东西啊?”
谢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远处被积雪掩盖大半的草堆里,真的有几个小东西在蠕动。
“应该是大风把树上的鸟巢刮散了,里面雏鸟掉下来了。”
沈青趴在雪堆里,三五下将散落在地的几只雏鸟捉过来,拢在谢珩的衣袖中,雏鸟儿感受到温暖,缩在一团发出极微弱的叫声。
她歪头打量着,许久,终于从嘴中无比嫌弃地挤出两个字:“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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