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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嬷嬷脸色黑如乌鸦,堪比锅底,手指邦邦地点着桌案道:“绝不可再说那两个字,犯了太子殿下的名讳!
你爹没告诉过你吗?”
说着想到她爹是宁安侯,几个嬷嬷忍不住都摇了摇头,他是京里出了名的混不拧,指望他不如指望一头猪。
何况他们哪里想到过女儿有一日竟能与太子有什么交集,自然更不会提。
果然宋轻风一脸迷茫,并不知太子殿下的名讳。
还是高嬷嬷道:“你是伺候殿下的人,这点上头要比别人格外留意。”
在她拐弯抹角的叙述里,宋轻风好一会才搞明白,原来是“问了玩玩”
里头的“玩玩”
二字犯了忌讳。
原来他的名字叫玩玩。
或者玩完?
倒是很特别。
不知过了多久,有小太监来报,说是太子殿下已经起驾准备回来了。
屋内几个嬷嬷加一个宋轻风具都一惊。
众人又将宋轻风拽过去按在梳妆台前,仔细理了理发饰和衣裳,好不容易又从她的手腕处发现一根发丝,狠狠地捏掉了。
宋轻风看着镜子里的人,肤若凝脂,面生红晕,满头精美的金玉发饰,实实在在美得叫她自己都有些移不开目光。
原来人靠衣装马靠鞍,果然如此!
几个嬷嬷围着她一顿夸赞,更是将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一般。
她听着忍不住眉开眼笑,一个劲抚着落在耳边的发丝。
折腾了好一会,听门支呀一声又开了。
宋轻风一瞧,进来的却是个高高细细长脚虾似的太监。
那长脚虾眼风一扫,就瞧见了她。
不等发话,高嬷嬷已大喜一步上前道:“顺意公公,姑娘已经收拾妥当了。”
长脚虾顺意点头道:“宋姑娘请跟奴婢来吧,几位嬷嬷也一并跟着伺候吧。”
“哎。”
几人眉开眼笑,这可是太子殿下第一回召人,少不得得些赏赐,更是长脸的事。
宋轻风踏出屋子,一股冷风冰块似地贴着皮肤。
她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将脖子又往里缩了缩。
夜早就黑了彻底,好在四处转角挂着明晃晃的宫灯,顺意也提着一盏在前头引路。
几人步子迈得虽小,走起来却又轻又快,脚步声沙沙地响在四周,如羽毛拂过她的心间,痒痒的,又心中发颤。
她只是埋头,一路跳踩着石板的缝隙跟着,大步迈过几级台阶,轻轻跳过两个高门槛,路经一盆盆正含苞盛开的花盆。
屋内又暖又香。
顺意突然停了脚步,指着不远处道:“姑娘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宋轻风立马停住,这才瞧见屋子的角落里一张雕花床榻,床上浅红色的被褥瞧起来崭新又柔软。
床幔是轻纱,拂在两边。
她埋头挪着小步,一点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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