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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沅瞥了眼紧按在胸前,他自己的手,挑眉不语。
其实身下的人情况多有些不对劲,但风寒加上欲望冲袭,她没空想那些多余的。
萧沅的身体压得越发近,近到不留一分空隙,两具身子紧紧贴着,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尽动了情。
黎清欢的手咯在两人之间,攥起的拳变成了柔软的掌,心脏跳得极快觉得要喘不上来气。
他偏头闭上眼,露出光洁的脸颊,上头一颗红痣越发鲜艳。
感觉一根手指在勾扯他脖子上的纱带,霸道粗糙的指腹蹭得喉结一红,紧张吞咽几下。
被常掩盖的地方遇了冷,黎清欢耐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婉转挠人。
他紧闭上眼,浑身止不住轻颤,那日桑宁替他施针时的热流又涌了上来,难以抵抗招架的陌生感。
对即将发生的未知与害怕,若萧沅此刻要掐死他报仇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耳边传来轻嗤。
没等黎清欢回过神,身体上方的灼烫感已经消失。
再睁眼,女人大手推开窗,理了理衣服,好整以暇地坐在仅剩无几地一张凳子上,拈起翻倒的茶碗喝下一口凉茶。
“说吧,来找我有何事?”
没了萧沅的气息压迫,黎清欢也逐渐冷静下来,虚软感渐渐从指间消散。
他呼哧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扒拉着桌腿站起来。
没有另外坐的地方,萧沅也并没有让他坐下的意思。
让他赶紧说完,想打发他走人,没了一点刚才的旖旎。
黎清欢口干舌燥,盯着桌上的茶水,把心里把盘了好多天的说辞又捋了一边,硬着头皮开口道:“上次你救了我,谢谢。”
“如此道谢?”
萧沅撑着头戏弄。
想到刚才的情形,黎清欢像被这句话电了般,赶紧摆手否认:“不,不,我是真心向你道谢的,并非,并非...”
若不是萧沅,此刻他生死难料,或沦为阶下囚,或沦为黄珮凤玩弄的鸟禽。
“我早就说过,并非特意救你。”
萧沅不耐。
“我知道...”
黎清欢小声说着,努力清清嗓子道,“我此次来除了道谢,还想与萧女君做个交易。”
“交易?你之前欠我的还没还,你拿什么做交易?”
萧沅嘲笑。
黎清欢缩了缩脖子,不敢看她的眼睛。
当初若知道那女人是萧沅,黎清欢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人推出去做替死鬼。
但他也没有时光倒流的能力,又怕她挟机报复。
愣了会儿,黎清欢犹豫道:“之前那次,实属偶然,在郊外遇上女君也实非我所愿。”
暗指,明明是萧沅拖累了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再说带着他,说不定两人都得死,哪儿能像现在这样活生生地对话。
真怪不了他,况且现在找他算账也于事无补。
萧沅觉得好笑,自有其它打算,听完也没揪着之前的事情继续追问,道:“那黎公子要与萧某做什么交易。”
为求自保,黎清欢咬牙抛下了男儿家的羞涩与对女人的恐惧,豁出去般挺起身,认真道:“我知女君这一路来对哥哥多加照拂,有意求娶。
可依我看,之前哥哥既与秦家解了婚契,不管秦瑞金死活,将来必然不可能再寻个行商的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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