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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殷勤地提着灯,狭窄的牢房被照亮。
陈荦和韶音往光亮处看去,一位绿袍官员踱着方步走进牢房,身后跟着随从。
看那绿袍的样式,该就是能够断本县诉讼冤屈的县令大人了。
韶音扑到牢门处,凄声哀求道:“县官大人!
我一时昏了头,偷了贵人的玉佩,我是罪有应得!
请大人给我治罪,但求大人放了我女儿,这件事她从不知情。”
“不是的!”
韶音好像下了某种决心,一开口就把所有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借着那灯笼的光,韶音暗自向陈荦示意,让她不要说话。
陈荦瞬间就懂了韶音的意思,她们两个人必须要有一个人先出去,才能想办法脱离牢狱。
陈荦摇头。
这一趟从蜀中回来,韶音已是心灰意冷,让她一个人呆在这牢房里,陈荦办不到。
韶音一把抓住她的手捏得死紧,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出去找四娘,只有她能想办法……”
“这两个女子……”
那绿袍官员眯着眼睛一看,想起来,这两人是半个月前由失主亲自送到县衙的偷窃犯。
牢中也有女犯,他近日太过忙碌,竟一时忘了。
“大人,偷玉佩的事我女儿完全不知情,她是冤枉的,民妇恳请大人放了她!”
绿袍官员名叫陆秉绶,是现任苍梧粟丰县县令。
若不是今日接到州府的信函,来牢中提审另一桩城中要案的嫌犯,平日他也不会亲自到这县衙牢房来。
听到韶音凄切喊冤,身后又还有州府来的公人,陆秉绶便不能装作没听到。
他忍住不耐,向韶音说道:“她有罪无罪,我大宴律法自有章程,疑犯人等不得喧哗,静待本官开堂审理便是。”
陈荦此时却想让韶音先出去,她不想坐牢,但韶音认识的人多,能想的办法也比她多。
于是把心一横,膝行跪在地上,趁韶音沉默之际,抬头向陆秉绶道:“县官大人,那玉佩是我偷的。
我们母女二人南下探亲,回程时在一山间破庙中避雨,遇到一行便装的贵人。
我和母亲盘缠那时已全部用尽,差点流落山野,我看到那贵人腰间系着一枚昂贵的玉佩,便起了意。
趁那公子没注意之时,将玉佩盗来。
贵人火眼金睛,在质铺前将我们追上。
母亲为了护我,谎称是她偷了玉佩……”
陆秉绶今日来牢房有别的事,此时又不是堂审,他本没有耐心听两个女人的申诉,他抬脚往前走,可这年轻女子的话一字一句说得清楚,他身后的州府书吏也听到了,他若是视而不见,这书吏可是州府大人身边的人……
他提高了声音,话语间加了三分威严:“嫌犯不得喧哗,待本官择日堂审,一切冤屈自明!”
说罢便不再理会,带着人往深处走去。
县衙牢房不大,只关了七八个嫌犯,其余嫌犯几无生气。
只有这母女俩扑到牢门前说个不停,两人却又都把盗窃之罪往自己身上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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