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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襄一顿,瞥了眼裴珩的脸色,他好像没什么反应。
于是继续道:“倘若他们能及时止损,而非煎熬一生,或许还能得个圆满,”
宁襄弯弯唇问他,“世子以为呢?”
裴珩专心听宁襄说的话。
可他对看戏听曲并无建树。
若是旁人问及,他定是不予理会,可妻子问的话,不回答那就错了。
他自小见舅父、舅母相处,舅父从来都是宠着舅母,要什么给什么,更不会让舅母的话落在地上。
于是,裴珩思量片刻,正色道:“联姻事关宗族子嗣、两姓荣辱,何以会出这般纰漏?”
宁襄微噎,这是重点吗?
继而扬了扬下巴道:“这误打误撞的事谁能说一定不会发生?是问你该如何解决?”
裴珩看妻子不容置疑的模样,非要他说出答案不可。
又重新想了番,“婚姻非儿戏,既是错了,那也不该迁怒对方,将以后的日子过好才是正道。”
不是,他怎么……
宁襄不明白,她都提示这么明显了,为什么裴珩就是说不到点子上!
宁襄直接挑破,“世子,倘若你是那戏中的男子,就没想过和离吗?与其两相生厌,不如悬崖勒马。”
闻言,裴珩眉头蹙起,严肃纠正她,“若是和离,男子可以再娶,女子却名声受损,再嫁艰难,岂非毁了女儿家。”
真是个榆木脑袋!
宁襄暗自捏了捏拳,没好气道:“那你觉得要怎样才会和离?”
裴珩不解,“你为何这般想?夫妻当携手共度,何以会闹到和离的地步?”
看着他漆黑坚定的眼眸,宁襄心中莫名就有气。
忍了片刻拂袖起身,懒得再与他多说:“罢了,我要睡了!”
宁襄气呼呼地往榻上一躺,卷着被子往里靠。
感受到床榻微微下陷,宁襄不悦地转头,看向正要上·床的裴珩。
“你做什么?”
裴珩愣愣,吐出两个字:“安寝。”
宁襄气得抿唇,挑剔道:“你沐浴没?”
裴珩:“还未。”
“哼!”
宁襄不再理他,只留个背影给他。
裴珩明白了,妻子不高兴他没沐浴,随即去了净室。
待他再出来,屋内已经熄了灯。
裴珩躺下后往里侧看了看,妻子还是方才那样背对着他。
一片被角都没给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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