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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手又不自觉抚上宁襄的脸颊,他轻轻摸了摸,有些发烫,但是软软的。
脑中莫名就有股想亲上去的冲动,裴珩意识到后,眸光微动,急忙偏头看向别处,脸色也冷了几分。
回到家,裴珩叫府医来给宁襄解酒。
府医开了解酒药方,需熬出汤药后倒进沐浴的水中,让宁襄泡在里面,既能帮助醒酒,还能缓解酒后的身体不适。
执春、颂夏想要帮忙的,可裴珩却说夜深了,不宜闹出太大动静,让她们熬好药就退下。
裴珩脱掉了宁襄撒上酒水的衣裙,轮到仅有的小衣时,他还是停下动作,眸色有些暗沉。
宁襄现在醉得人事不省,他也不可能做什么,可要心如止水地面对妻子的身体,他还是做不到。
沉吟片刻,裴珩去取下宁襄的睡裙,小心翼翼把她抱起来,用衣服先裹住,再刻意避开视线,摸索着把小衣解掉。
裴珩还是忍不住动了动喉结,看着手中绣了两朵桃花的小衣清了清嗓子,上面还有宁襄的体温,有些烫手。
这果然很考验人。
裴珩缓了下呼吸,才给宁襄系上衣带,抱去净室泡醒酒汤。
来来回回折腾了近一个时辰,被放到浴桶中时,宁襄还是醒了。
她迷蒙地“嗯”
了声,眼神迟滞地看了圈周围,最后落在裴珩身上。
裴珩愣了愣,见她双眼还犯迷糊,就只说了句“醒了”
,然后继续用瓷匜舀水给她浸泡肩头。
宁襄没理他,痴痴愣了会儿,不知在想什么。
然后哀怨的看着裴珩,抗议道:“热…我不要洗了,要出去。”
许是药力生效了,裴珩在一旁都被热气蒸着,宁襄只会更难受。
“喝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裴珩淡淡看了她一眼,语气带了些责备。
宁襄觉得他语气很凶,嘴巴忽就一瘪,忍不住要哭,“你怪我!”
听到哭腔,裴珩微愣,忙找补:“我没怪你,你、你别哭。”
宁襄头本就晕乎乎的,现在一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掉。
裴珩手忙脚乱地给她擦泪,也不知道要怎么哄她,只无厘头的说了些: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别哭,要不要吃点东西?”
“都是我的错,那天不该那样说你…”
宁襄哭了一会儿,才偏头靠在浴桶边停下,净室里太热了,她被热气蒸腾着,身体又没力气又难受,情绪也被放大了无数倍。
裴珩见她实在是情绪低落,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才抱她起来,去另一只装了干净水的浴桶里洗身子。
宁襄低头扯了扯身上浸湿的睡裙,委屈道:“贴着不舒服…”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让她穿着衣服沐浴。
裴珩头皮发麻,无奈地询问她:“那你自己能穿衣服吗?”
宁襄没说话,只失落的低着脑袋,她现在没力气,不想动。
“你不能帮我吗?”
过了会儿,她又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看着裴珩。
裴珩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很煎熬,但是没办法拒绝她。
只好去拿了干净的睡裙,裴珩忍着体内不断腾起的灼热,给宁襄换了衣服,用毯子裹着抱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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