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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我既已住进弭劫司,便就是弭劫司的人了。
大人有事相托,我自然会全力相助。”
聂枕月惊奇他竟还有事相求于自己,答道。
听到“弭劫司的人”
几个字,贺昀昭神色一滞,正当聂枕月以为他又要奚落自己痴心妄想时,却听他道:“是我小妹,方才府中突然来信,说她从晌午开始身子不适。
你若是有空的话,能否去瞧瞧?”
语气竟是罕见的平和。
贺昀昭虽只说“身子不适”
,但聂枕月清楚,能让他这般着急的自然不是什么小病,想来也许十分凶险。
她丝毫不耽搁,转头便进屋翻出药匣针囊,一一带在身上。
再出门时,她看见贺昀昭依旧站在自己房前,一动不动,便道:“大人,东西都备好了,我们走吧?”
聂枕月往他的身后瞧了瞧,不见马车的影子,这才想起来问:“我们不乘马车去吗,大人?”
这下,贺昀昭终于动了动,似乎方才站在这里做了一番心理斗争,终于言简意赅吐出两个字:“骑马。”
骑马?聂枕月一愣。
相较于乘马车,骑马的确是快得多。
可问题在于,她虽会骑马,可骑得实在不算好。
上次骑马的记忆,还是六七年前偷偷牵了师父的马出去,想骑着马偷偷溜下山去玩。
后来倒是也如愿下山了——若是被马甩下来,骨碌骨碌一路滚下去也算是下山的话。
聂枕月神色尴尬,讪讪道:“大人,我不太会骑马。”
贺昀昭神色有些古怪,别开视线,认命般叹了口气,解释道:“我是说,你与我,同骑一匹马。”
“……”
直到亲眼看见贺昀昭牵来那匹枣红马,聂枕月才实实在在相信他并非是在说笑。
而贺昀昭牵着马,原本看也没看她一眼,兀自一跃上马,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流畅又漂亮。
但坐上马背后身子却忽地歪了一下,拽了下缰绳这才稳住。
竟似乎有些手足无措。
聂枕月依旧在马身下,愣愣地盯着他。
贺昀昭坐稳后,俯下身去,向她递出一只手。
又似乎怕她多想,不忘解释道:“弭劫司到庆王府的路不算近,若是乘马车的话,只怕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
我担心小妹的病撑不了多久,这是最快的办法了。”
他整个身子悬在她头顶上方,聂枕月抬起头,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自上而下垂在她的眼前,就这样静静地等着。
聂枕月身子一僵:她从未与男子同骑过一匹马。
救人是急事,耽搁不得,没时间胡思乱想了。
聂枕月定了定神,上前迈出一步,正待伸出手,忽然嗅到一丝白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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