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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遇忍着笑意,伸手捻着他的小辫子,“小铃铛好看,你今天这身也好看,颜色像灶神年画的褪色朱红。”
程知遇的形容向来生动,陆明动了动耳朵,微微思忖。
他还没见过灶神年画。
马车骨碌碌碾过地面的声音好似滚烫的水吹出泡泡,铃铛轻响和着她的笑声,他想,今天定是个正当好的天。
“阿遇,营州是什么样的?”
炉中火星子蹦来蹦去,程知遇将披风盖到头顶,歪着头思考。
“营州的风很冷,风中有土,土里有盐。”
思绪顺着秋风一点点拉远,程知遇的心情也不由得迫切起来,落到她魂牵梦萦的黑土地。
“那边没有软榻温床,只有热乎乎的灶台土炕,地下烧着秸秆和煤炭。”
她翻了个面烤,脸冲着马车小窗的外面,将下巴搁在臂弯里想,“窖里放着白菜、萝卜干,还有早就腌好的咸菜、酸菜,那边冷,放一冬天也没事儿。
对了,你不是喜欢吃甜点的吗?”
程知遇直起身,“那你一定要尝尝营州的桃罐头和粘豆包,桃是买了冻好的黄桃块,自己加了冰糖熬的。
和的豆馅里加了花生碎和芝麻,搅完又香又甜,我爹娘包,我就拿勺偷着挖豆馅吃。
包完一大堆,留下这顿吃的,剩下冻好,想吃的时候拿出来上锅馏了。”
“什么是......馏?”
陆明好奇问她。
“唔。”
这可给程知遇问住了,她挠了挠头解释,“就是,把凉的东西放上锅再蒸熟,搁营州话里就叫‘馏’。”
她边说边比划,虽然陆明看不见,却也感受得到她的真诚。
陆明想象着程知遇的样子,扑哧一笑,唇角弯弯。
“营州话其实不难,它和东京的话很像的,只是有一些词不太一样。”
程知遇歪着身子思忖着,“比如来且了,就是来客人了。
隔路,就是说人古怪。
死乞白列,就是纠缠不放。
嘎嘎的,就是说人厉害......”
陆明把她的话印在脑子里,活学活用,“阿遇,我的头发和小铃铛死乞白列的,不知道它怎么隔路起来了,你嘎嘎的,帮我解一下。”
“......”
程知遇欲言又止。
她伸手帮他把纠缠在一起的铃铛解开,指尖勾着他的发丝,语气无奈,“我成小鸭子了,还嘎嘎的,算了你不许学了......”
她无法想象陆明顶着这样一张脸说“哎我刚一下给我卡秃噜皮儿了”
,程知遇脑中浮现出了他的样子,登时一惊,晃了晃头试图把刚才荒谬的画面甩出去......他一定不能学营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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