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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罢,年轻人的事,本也不归我管。”
看他要走,穆葭赶紧拦住:“前辈的问题我答了,我的问题前辈还没有答。”
伍子阳不耐烦地皱皱眉,塞了酒葫芦,又坐回去。
“我有位故人,摔了脑袋,便将先前的事儿忘了个干净。
我想问前辈,可有办法让他想起过去。”
伍子阳掏着耳屎,漫不经心:“这个……有点难办啊。”
莫不是非得掀开头盖骨?
“倒也不是没办法,就是有点麻烦。”
“前辈尽管说。”
伍子阳:“可以试试帮他回忆摔伤之前正发生的事,或是一些重要的过往。
不过,这个法子说不准是否起效,就算奏效,或立时便好,或耗费个三年五年,时间说不准的。”
穆葭明白了。
就是不停地刺激他呗,这个不是问题。
丰楚攸当年是从房顶上摔下来的,想个办法让他上房,最好揭开瓦片看到点什么,他极有可能就会想起。
这件事还关联着他的腿,是他人生最大的转折。
可是,若要三年五年,这个时间跨度就太长了,她得抓紧时间才行。
不等她谢过,伍子阳掏完耳朵已经走了。
这一天平稳度过,看来她的秘密是守住了,安鹏义没瞎说,伍子阳也没透露。
晚上丰楚攸过来的时候,并不见异常。
躺在床上照例是要腻歪的。
穆葭突然问了句“你上过房顶么”
,当场问得他冻住了。
穆葭顺势推开他,笑:“上没上过,要想这么久么?”
丰楚攸回神,不满:“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有多不专心,才会在与我亲热的时候,问这个问题。”
穆葭一脸理所当然:“你师父天天在房顶上喝酒,我就问问,你可曾有样学样。”
丰楚攸呵呵一笑:“我这腿脚,你说呢。”
穆葭:“小时候嘛,说不准小时候爬过。”
他便又被定住了,皱着眉头想了好一阵儿:“……好像上去过,又好像没上去过。”
晃了晃脑袋,似乎头疼起来。
穆葭大喜,正要趁热打铁,今晚就让他统统想起来,他却又压上来,煞有不满:“看来是我不够过分,让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蛮横地将她吻住,咬弄唇|瓣,力道不饶人,疼得她浑身一颤。
他不上什么房顶,他只想爬上她的身。
又是没让他得逞的一晚。
拉锯战还在继续,应该会持续到他想起过去的那天。
到那时候,某人应该会羞愧难当,在嫂嫂面前抬不起头了吧。
光是想想,穆葭就很扬眉吐气。
第二天,她想了个法子——丢了个纸鸢在屋顶,然后跑去找丰楚攸。
丰楚攸正看医书,硬被她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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