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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声击掌后,便有两个昆仑奴抬上整只炙驼峰,以鎏金盘盛,膏油如蜜。
卢从玄两眼放光:“这炙驼峰可是名贵佳肴,一席之费不知要抵得多少良驹,某今日也算是沾了薛县尉的光!”
“此乃镇海军都指挥使所赐。”
骆复义自得一笑,以银刀破开峰肉,露出内里裹着的波斯金枣,夹了一枚到抱玉碟中,“请薛少府食甜枣。”
抱玉拈起那枚枣,细看才发现那并不是真的枣子,而是红珊瑚雕成、金丝镶錾的珠宝。
骆复义将整个金盘往她面前推了寸许:“如何,这道菜可合足下的胃口?”
抱玉蓦地笑出声来:“俗云’打个棒子,给个甜枣’,若贸然食了骆将军的枣,心内难免忐忑,不知下一刻会不会招来棍棒。
薛某口味清淡,素不喜甜,抱歉。”
筷子一松,将珊瑚枣丢到地上。
那枣在锦罽上滚过几个来回,骆复义的脸色跟着阴晴了几个来回,盯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官,咬牙道:“上鱼脍!”
两个侍儿应声而入,一人手捧水晶盘,径直来到抱玉面前;另一人手执匕首,倏尔抽刀,亮出雪白利刃。
抱玉心头一凛,却见那利刃在自己眼前晃动几下,转而对准了案上鲈鱼,手起刀落之间,薄如蝉翼的鱼脍连绵成练,片片坠入水晶盘中。
“好刀工!”
卢从玄高声喝彩,瞥了眼抱玉,问骆复义:“这等功夫精熟的脍博士恐非浙西所有。
听闻吏部皇甫侍郎最喜此味,家中养了许多脍博士,这位莫非就是出自皇甫府上?”
骆复义两眼外鼓,腮帮子咬得咯吱作响:“区区一尾土鱼,何必劳动京师!
你不知道,这杀鱼的功夫与杀人其实是相通的,片鱼也不过就是凌迟而已,我镇海军中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快刀手。”
话音才落,那挥刀的侍儿便用匕首挑了一片鱼脍,脸上露出一个狞笑,递到抱玉唇边。
骆复义松了松领口:“薛县尉,尝尝寒舍的手艺吧。”
抱玉身体僵直,一动不动。
余光里,鱼片下匕首的寒刃泛着冷光,已对准了她的咽喉。
手在衣袖在紧紧攥成拳:“腥物虽鲜,皮下藏虫,食之使人内疽,薛某无福消受。”
“不妨佐以金齑。”
骆复礼伸出两指,又将金齑碟子往她面前推了推,碟子底下压着一沓飞钱。
“元真,你还年轻,初入官场,很多事还没想通。
卢某大你几岁,今日便以兄长自居,劝你几句良言。”
卢从玄站起身,走到阑干处,指着中天一轮明月:“这水榭已是灯烛通明,候明月高升,不免黯然失色。
须知萤烛微光,不可与日月争辉,头顶既有日月高悬,自当和光同尘。”
踅回抱玉身侧,手按在她肩膀上,耳畔低声道:“听兄长一言,莫要意气用事,骆将军手眼通天,多少人上赶着巴结还巴结不上!
收了这些钱,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往后的路还长着!”
抱玉心头一阵恶心,猛地将他一推,“主人若无他事,薛某就此告辞!”
“薛抱玉!”
骆复义拍案厉喝,“骆某的宴席可不是想来就能来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薛某的腿长在自己身上,从来是想走就走!”
抱玉豁地转过身来,目光轻蔑地掠过水榭中一样样华丽的陈设,傲然一笑:“萤烛虽微,敢照暗夜,薛某心存光明,九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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