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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了场雨,青翠山峦半腰氤氲着雾气,风吹山岚,白雾缥缈,配着被云层遮盖的天,颇有几分仙境韵味。
路旁不起眼的野花上缀着几滴晶莹,一阵微风拂过,露珠骨碌碌滚落,眨眼不见。
少女小心翼翼踏在湿润小路上,双臂掩在胸前,走得慢而稳。
进了村子,迎面撞上几个抱着木盆的婶子,其中一个眼睛一斜,眼尖地瞥见她怀里露出的一角油纸,语气不明道:“哟,云丫头这是天还没亮就去镇上给你那相好的买好东西了?”
云镜纱眼睛一红,又气又羞,“高婶,我和许公子清清白白的,你莫要胡说。”
“清白?”
高婶眉头高高挑起,讽刺的嗓音格外尖利,“谁家清白姑娘平白无故收留一个大男人,孤男寡女同住两月,谁知道你们是白的还是黑的。”
云镜纱眼更红了,眼泪在眶里打转,唇瓣抿到发白。
她生得极好,五官无一处不美,细长柳眉下杏眼盈波,好似江山寒烟,眸光一转便令人心疼生醉。
见她如此情态,其他几个婶子不免心软,瞪了高婶一眼,“少说几句。”
有些富态,脸上带笑的婶子对她道:“赶了一路当是累了,快些回去歇着吧,婶子们还得去洗衣裳。”
云镜纱点头,小声道:“昨夜有雨,河水许是有些急,赵婶和婶子们当心些。”
胖婶子笑着应下,“好。”
她打头往外走,另外几个婶子连忙拉扯着高婶跟上。
云镜纱未动,隔了会儿,听见身后的交谈声。
“不就是没看上你们家拴柱?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和个丫头置什么气?”
高婶气急败坏,“我家拴柱还不好?生得齐整,高高大大的,力气又大,村子里哪个见了不说好?偏她眼皮子浅看不上,嘴里说着要等她哥回来做主,转头就从河里捡了个男人回来,当心当肺地养着,这不是打栓柱的脸吗?”
想起自家儿子这些日子那丢了魂的样儿,高婶一张黄脸都气红了,口不择言道:“谁知道她哥还能不能回来?这么久都没给她捎个信,指不定是攀上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要丢了她这个拖油瓶!”
“行了!”
赵婶低喝一声,“景舟那孩子就云丫头一个妹妹,丢了谁也不会丢了她!
他上京赶考前挨家挨户地求人照看他妹子,你收了人的东西,就是这么照看云丫头的?”
高婶不服气,“景舟要是知道他妹子不知检点……”
谈话声越来越小,云镜纱半垂着眼,根根分明的纤长眼睫轻轻一颤。
目光抬起时,琥珀般清透的眼里早已没了泪意。
她抱着怀中尚有余热的糕点,缓步往家里走去。
云家地处小河村最里,靠着大山,地势略高。
位置虽偏僻,但站在院里随意一望,整个村子便尽收眼底。
村民们无事并不会往此处来,因此也格外清静。
云镜纱推开院门,三间宽敞土胚房映入眼帘。
一间是用来待客的堂屋,另外两间则是兄妹俩的卧房。
右边厢房旁是灶房,灶房过去是菜园子,边上用栅栏围住,里头养了几只鸡,似是听见动静,“咯咯咯”
地叫唤起来。
屋里顿时落下一连串的脚步声,温和嗓音似玉石滚落。
“云姑娘回来了。”
云镜纱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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