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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豁然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人。
陆徽之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官袍,腰间佩了一枚羊脂玉坠子。
他衣摆处有些洇湿,显是涉水而来,整个人都被水汽氤氲,却仍不失气度,如松挺拔,如玉谦谦。
他阖了伞,同寿安公主简单见过礼后,便抬步朝崔黛归走去。
“手如何了?”
陆徽之解下腰间荷包,从中取出一个玉色瓷罐,“这是紫草膏,可治疗烫伤。”
他将瓷罐塞在崔黛归手中,转头对顾晏道:“正要替太后去瞧瞧桑树,不想听到崔二姑娘烫伤了手,好在近日监督先蚕坛建造,身上随时备着这防冻伤的紫草膏。”
算是解释。
崔黛归愣愣听着,攥紧的拳缓缓松开,暖意从眼底蔓至心中。
他不仅送了药,还细心替她周全名声。
她捏着巴掌大小的瓷罐,清凉而莹润的质感透过手掌肌肤传来,窗外的雨点打进来,鼻息间满是带着泥土青草味的水汽,似乎连火辣辣的疼痛都被慰贴得淡去。
见她不动,陆徽之便伸出手,隔着衣袖轻轻握了她的手,“是我考虑不周。
崔二姑娘单手实在不好抹药,几位大人却又都沾了颜料墨汁,便还是由我来替二姑娘涂药罢。”
“......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他的体温隔着薄薄衣袖从手腕处传来,温热而妥帖,如春风般温柔的话语落至耳边,令人无比安心。
崔黛归便如冬日里泡进温泉池中,一颗心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泡,每一颗都在叫嚣着她此刻饱胀而酸涩的欢喜。
这短短片刻,几人的屋子里,她被烫伤、被嘲讽、被责怒、被旁观,她本不觉如何——本就是她算计不成被反噬。
是她技不如人,活该。
可却有人冒雨前来,亲手执起她的手,小心地替她上药。
不畏人言,不惧风雨,不问对错,不论得失。
崔黛归昂起头轻轻睁了睁眼睛,将眼中的湿润逼褪,可心中却酸涩难言,仿佛下了一场朦胧春雨,淅淅沥沥地,将她整个心房浸湿。
见她傻愣愣的让陆徽之上药,顾晏却是无声地嗤笑一声。
他道:“崔姑娘手烫了能治,我这奏疏已经由中书门下两省审查,只待尚书省施行,却被崔姑娘泼茶毁了,却又如何治?”
如何治?
崔黛归听到这话却低头吹了吹手,说道:“好疼!”
陆徽之神色便有些为难,“既是通过了封驳,想必已有抄录?”
顾晏掀了掀眼皮,“并未。”
他话锋一转,“陆拾遗不是要去看桑林么,太后娘娘还等着呢。”
陆徽之知晓自己多留无益,便道:“顾大人如此看重,想必十分紧急?不如待我回来,再与顾大人一同整理?”
“与你何干?”
顾晏笑了笑,“子德快去罢,晚了可是瞧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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