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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老奴有罪,老奴没有拦住睿王妃,才惹来今日这番祸事。”
周总管说着,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宋嬷嬷也一并跪下,两位忠心老奴脸上满是懊恼与沮丧。
景昭辰没有换衣裳,仍旧穿着那身墨色劲装,坐在圈椅内仿佛冻成了一座冰山。
元洛同样穿着一身夜行衣,见景昭辰脸色好像要杀人,迟迟不语,轻咳了一声:“依我看,这事压根不怪总管和嬷嬷,那苏云锦怀着睿王殿下的骨肉,是当今圣上第一个孙辈,谁敢轻易拦她。”
“这事……要怪只能怪殿下你自己。”
元洛曲起食指,在桌案上敲了敲。
景昭辰转眸看他,元洛朝他示意了一个眼神,景昭辰心领神会,抬手让周总管和宋嬷嬷退下。
二人躬身离开,藏书楼房门关上,他抬眼看向元洛:“本王知晓你要说什么,别劝我。”
元洛解开夜行衣的领口和袖口,终于长出一口气,听到他的话,笑了一声:“哟,殿下竟然能猜到,但有一点猜错了,我并没有想劝殿下。”
“苏云锦之所以敢如此嚣张地闯入你的府邸,你当真以为她只是来寻翊王妃的麻烦?你这段时日仍以病重的样子出现,琼林宴上还特意当众呕血,把一众老太医吓个半死又不让他们看诊,圣上和孟皇后难免会起疑心。”
景昭辰与他的话前言不搭后语:“那个孩子不能留。”
意识到他有什么企图,元洛吓了一跳,吊儿郎当惯了的人霎时变得严谨:“你疯了吧?那可是皇孙,生下来要喊你一声皇叔,你就算再疯癫也不能动这种心思!”
“想想你的计划,你若行差踏错一步,一切都将付之东流!”
景昭辰凝眸看他:“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不能留,睿王,他早就丧失了生育子嗣的能力。”
元洛被雷劈中,呆在原地。
愣了半晌,他终于回过神:“圣上知晓吗?他就这么任由孟皇后胡作非为?”
景昭辰摇了摇头:“御前的人嘴很严,探不出口风。”
“那你打算如何做?下个月中便是我朝开国百年大祭,要在崇法寺举行祭礼,我下个月起复,你有什么筹谋赶紧告诉师兄。”
元洛整了整袖腕,向他问道。
“起复?本王记得,当初你从刑部被免了侍郎之后便发誓再也不做官了,怎么突然起复?”
景昭辰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日,元洛是京城元家的长子,元家在朝中是清流纯臣,一向不站队任何派系,元洛当初便是因为一桩案子与大理寺闹到了御前,一时没忍住脾气,揍了大理寺卿一顿拳头。
大理寺卿已经不惑之年,被元洛打崩了两颗牙,躺在家里嚷嚷着辞官抗议,他那位父皇为了公平起见,命三司重新彻查那桩案子,不曾想,竟然真的查出其中猫腻,还了苦主清白。
但元洛毕竟真的动了手,还是当着御前那么多人的面动手,大理寺卿被降三职,元洛直接被免了职,气得他在傅师父的武场嚷嚷了半个月,声称再也不做官了。
“爹娘骂我,傅师父也骂我,再加上祭礼缺人手,吏部的口风先到了,官复原职,任职文书估计下月初也就到了。”
元洛整理好袖腕又开始整衣领:“其实还有另一个缘由,若是想追求心仪的女子,总要有个正经营生,不能让人家以为我只会钓鱼。”
景昭辰皱眉看他:“心仪的女子?你何时有了心仪的女子?”
“不要打探师兄情感私事,倒是你先回答,你究竟打算如何做。”
元洛说得口干舌燥,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本王不能说,你就当今日没有来过王府。”
景昭辰并未骗他,知道的人越多,破绽便越多,有些事只能他自己来动手。
元洛茶盏抵在唇上,抬眸看他:“师兄劝你,不要在祭礼上有其他心思,锦衣卫的死,渝州江河上船只惨案都还未查清楚,若是祭礼再出乱子,朝中绝对要有大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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