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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庄之茉已经洗漱完躺在了床榻之上,见陶霁换了热水,正准备将衣裳褪下,她鬼使神差地开口:“陶陶。”
屏风后的人影停住动作,问:“怎么了?”
声音很轻。
庄之茉压了压心底的不自在,再度开口:“你......喜欢谢栯什么?”
陶霁褪干净衣裳,踏进冒着热气的木桶里,盯着身下击打的水波,瞳光潋滟:“他很好。”
“你呢?”
她仰头靠在木桶上,合眸,红唇轻启:“从前是你追在林逸亭身后,如今林逸亭起了心思,你心中在想什么?”
庄之茉没想陶霁会如此精准地抓住自己想聊什么,半晌,她翻了身,用被褥裹住半张脸,传出来的声音也闷闷的。
“我......”
“我总觉得,我想要的不是这样。”
庄之茉说得又轻又缓:“从前我只希望他多看我几眼,但......那是在我还是‘跋扈的庄之茉’时,在瑶光郡,我亦为我自己的莽撞付出了代价,可就是这样,他反倒心疼起来了......”
她在陶霁看不见的地方摇摇头:“我想,我希望的是从前的那个庄之茉能得到他的注视,他现在看我的眼神里,总是有一种怜悯,不,也许是心疼。”
“但我不需要这样的眼神,”
庄之茉声音愈来愈低,还隐隐带了一丝哭腔:“这和以前不一样了......”
陶霁坐在水里没动,还等着庄之茉继续往下说,岂料下一刻就传来轻浅的呼吸声,她颇有些无奈地摇头,暗道庄之茉睡得比纪珈芙还快。
仔仔细细在身上揉搓一番后,陶霁洗干净身上的皂液,将衣裳重新穿好后,从屏风后走了出去。
床榻之上,庄之茉睡在床沿边缘,被褥将半张脸都给覆盖住,显然是睡得极香。
陶霁从架子上拿过干净的帕子,坐在铜镜前,紧紧绞着还在滴水的发尾,待发丝完全绞干,已过去了半炷香的时间。
放下梳篦,陶霁从铜镜前起身,准备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下一刻,一阵极其强烈的眩晕感袭向头顶。
陶霁脚步一顿,登时敛起神色,屏住呼吸,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四周。
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连庄之茉的呼吸声都近乎听不见,只有雨滴砸落在檐下发出来的撞击声......
呼吸声?
陶霁心中一惊,连忙往庄之茉的方向走去,没走两步却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咽喉处也不知被什么堵住,连一丝声音也无法从喊出——
双脚已经开始发麻,拔步床离门口又有些距离。
陶霁一颗心猛地往下沉。
怕是还未靠近门口,她就已不省人事了!
须臾间,陶霁只觉强撑着的意志力快要被什么击溃。
她抖着手去怀中摸出匕首,对准手心狠狠一划,钻心的痛感少顷间叫她清醒一瞬。
她赶紧撑着床沿,掀开庄之茉的被褥。
被褥之下的身影一动不动,哪里是睡着了,分明是被什么迷晕了!
不过几息间,陶霁的双手也开始变得无力,整个人失去重心,疲软地倒在床沿边上。
她心中大骇,只剩一双眼睛还能紧紧盯着身前。
西面墙上的窗户悄无声息地被人从外面拉开,陶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掐紧手心的伤口,却也只能在模糊间看见有几道身影轮番跃进了房间。
下一刻,那些身影极轻地浅笑一声,在她眼睛彻底闭上之前,慢悠悠向她走来。
......
客栈外的雨声愈来愈大,更夫敲响了三更的梆子,与一道闷雷一起送进了谢栯的耳朵里。
少年倏地睁开眼睛,见林逸亭还倚着脑袋守着,柯浔言亦在一旁打着哈欠,他扭了几下酸疼的肩,低声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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