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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朱雀门把守严格,亦是皇家威严不容侵犯之地。
为免离别叙情混淆士兵视听,耽误城门要事,近郊伫立一座柳梦亭,专为送接亲友。
崔琛策马先到,出示崔印铜牌,士兵检验过,没拦他们车马绵延的队伍,回岗放行。
“驾!”
“兄弟们都跟上!
再晚些,怕误了延清赶路。”
“多看着姑娘们的车,这些马都烈得很,容易受惊。”
在马上扬鞭飞驰的女郎笑道:“姑娘们的车自有我们来看,用不着你们爷们家的,有心顾姑娘们,不如跑快些早见韦郎。”
“毕竟咱们再见容易,延清这一去,怕不是要寒窗苦读十载,挣一个金榜题名回来。”
另一位女郎豪爽补充。
崔琛回头,玉冠乌发随风飞动,腕部一个用力,手背青筋蹦出三分,那匹马便嘶鸣掉转过头。
另外十几个佩环叮当的同龄少年瞧见,当即猛蹬一脚,同样转过马来,阳光灿烂,金玉衣装仿佛在发光,比初春的嫩芽还要蓬勃。
十六匹向前的骏马掉头,随后紧跟的数十位他们平日里混玩的酒肉朋友自然也一甩马鞭,迅速驾驭前进,负责替换引路。
崔琛在一行人中年纪最大,领头绕着富丽堂皇、羽飞蝶舞的十二驾青幕车跑了一圈,马蹄奔腾如雷。
十几匹银装快马肆意追逐,马头咬马尾,环绕卷起一大圆圈,将姑娘们坐的车团团围住。
即使两队分别斜行直冲,仿若车头穗球立即就要撞散这个不断变化的圆形龙卷风,驾车的马儿却畅通无阻,从始至终都不曾磕碰。
绕车纵马的圆铜铃清脆,与十二辆簪缨宝车并驾前行,如此奇观,长安街上很快围满了人,都在议论韦家二公子要出远门。
崔琛高声笑道:“既是姑娘们提了,为助你们早见心仪的哥哥,我们这起俗物便不争风头,落后保驾护航就是。”
说得那俩姑娘满脸通红,将头一扭,不说话只是狂赶马儿。
其余众好友都心大笑了起来。
......
韦延清今日启行,并没和崔琛他们约定在柳梦亭分别,只是简单告诉,其余的话兄弟间自然相通,自不必多讲。
追鱼提醒道:“二爷,不走吗?”
韦延清站在通津桥下,回望长安城门:“不急。”
果然如他所料,崔琛等人都自发来柳梦亭相送,隔着一段距离都能瞧见偏离官道的近路上黄烟弥漫,地动山摇。
通津桥晃了一晃。
崔琛勒住缰绳,飞身下马。
这会儿那几位先到的姑娘们倒红着眼闪去一旁了,仿佛被离情所扰,不知该作何安慰。
何况她们与延清本就只有几面之缘,甚至有的姑娘只是慕名而来。
同他们一行,不过是心中佩服延清往日作风,敬他极尽风流的潇洒,这才一呼百应,相携前来。
即使姑娘们中不乏想要最后再与延清交个朋友的,但这种事本就不求话术,她们能来已是尽情。
他走到那道通津桥下显然等候已久的修长身影面前。
“到了那边,不要忘记长安故友,我们都在老地方等你。”
钱乙也扑了上来,一把揽住韦延清和崔琛,双臂搭在两人宽阔的肩胸上,笑嘻嘻道:“延清走了,再去京鉴馆都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么多貌美如花的姑娘上赶着献舞弄艺了,啧啧,我亏。”
“你亏?钱爷出手阔绰,要听什么曲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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