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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对你并无二心,许诺天地,这又是一项了不得的益处,专情的未必有钱有势,有钱有势的未必专一,更兼两者都有的未必有脑子有相貌,我是状元,又有其他男人艳羡的姿容,你不珍惜,可惜不可惜?”
说到后两句,他越发来了劲儿,掐得她肉疼,陈绾月忙去捂住胸口,纤柔的身形沉浸在男人的狂风骤雨中,不得停息。
他敛着眸色,下颌线紧绷,忽而挑了挑眉,用力吐出一声低吟:“后悔不后悔?”
陈绾月失声脱口而出,这时韦延清才抱起她,熄了一盏灯,肌肤相贴,感受着掌心指间的滑嫩如玉,私话道:“先时你身子不好,我不舍得要你,现今已养好了大半,我也问过几个常看顾你的老大夫,都说可以同房。
再则你好我便高兴,也不知该感激谁,只想一字不差地告诉你,我有什么样的心情。”
“故我想要你,”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双眸漆黑,昏暗的烛光摇曳,她瑟缩了下,听到韦延清意味深长的缓慢问询,“宝儿,想要吗?”
美色所诱,陈绾月脑袋昏昏,几近点下头去,但她很快又反应过来,从美男计中逃之夭夭。
陈绾月一把推开他,太没出息了,她感到有些丢脸,禁不住略显气急败坏道:“才不要。”
她又不傻,什么都一笔勾销。
“你这次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韦延清还真没有事,只是无法忍耐下去了:“养好已有几日,我又不舍,再往后推了数日才来,难道你以为朝夕相处这么久尽是吃水喝粥,荤素不沾?我还没古板到那种地步,再则,不能尽只做不说,我也该认真向你求个情,到底饶了这一回,从此再作定夺,若有不妥之处,你说了我置之不理,只随你发配。”
末了,他神色黯然,竟有几分可怜之色:“我不懂的,现在懂了,好歹曾有海誓山盟,再无人比得过对方,给个机会?”
语气中苦涩蔓延,饶是陈绾月心若磐石,也禁不住他失魂落魄,她何曾见过他萎靡不振至此,总是骄傲自持而已。
要是常在他身边跟随的追鱼听见,没准儿也要被骗了去,哭得稀里哗啦,一口一个“爷委屈”
地喊。
何况是与韦延清最亲密过的她,更厉害的是,两人好时是真好,互相依赖。
因此,即使知道他有几分是装的,陈绾月也忍不住皱了皱眉,缓缓说出口:“我还能怎么给你机会?这段时日你的心意我也感受得到,我也并非木石无感。
既承了你忙前忙后的照顾,我自然知道该适可而止,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她巧妙地又将话抛给了他。
韦延清喜之不尽,忙道:“我今晚来,是因时机合适,再待下去也不是了局。
我的意思是,你随我去长安,这一次都是我做主,绝不叫你再受谁的冷落。
待我去幽州上任,咱们一起过去安几年家,之后若有变动,我再告诉你。”
他又细细交待明白,耐心沉稳,陈绾月听着,渐渐清楚他这是早就心中有了长远之路,因此心下也安定起来,然而问是什么,韦延清却只字不提。
陈绾月也不追问,随他去做。
灯熄乌黑,帐静声平。
里间忽然响起一道细软娇俏的轻问:“凤五儿是谁?”
“……”
。
有些石头,还是不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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