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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睫下晦暗,近乎痴狂地用那大手去抚她似是不安怕从腿上掉下的身子,眼中是她眉微蹙,鬓香汗,耳中是她娇音哼,声依赖。
他哪还能有什么理智!
“夫君......”
玉肩也随着她的百般依偎而滑露,是何等凝脂玉的白,一只大手顺势而入,握搓浑圆,陈绾月一张桃花脸愈红,哪里能再分出气力去推拒,正是欲拒还迎,迷醉他人。
韦延清瞧此羞态,最后一丝防线也崩断。
床帐之内,他撂下话道:“吾欲杀晋王,自立为王,封你为王妃,何如?”
霎那间,春情骤然惊散。
陈绾月脸色大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一猛身坐起,相貌堂堂的韦二爷却未就此放过她,竟仿若无事发生地追去她胸前,低头亲吮。
即使两人对坐着,他的个子也高她一头,此时却因一个“色”
字,甘愿低头,更兼“绝”
字为大辅,独一份儿的天大宠爱,尽入她股掌中矣。
故沉迷“绝色者”
情郎,不管是至尊大丈夫,还是草莽小民,有智者无智者,但凡生死存亡之际,决定走向,谋士言竟不若枕边一劝来得顺利,前者多诡诈需深思,后者无二心,看似枕边厉害,实则真人主必不单听枕边也。
她突然冷静下来,勉强牵出一抹笑:“夫君,你不可能杀晋王的,他是你亲缘。”
韦延清抬眸冷笑:“杀一个王爷算什么?若是可以,先断李绅之首,后裂其四肢,再砍为齑粉,将他挫骨扬灰。”
“......”
陈绾月苍白着脸,久久不能出声。
他一碰,她便狠狠颤抖。
韦延清承认,他所言非虚。
该解决前账,韦延清一个用力将惧意横生的小姑娘反手剪了,推至枕上,脸压着一簇花蕊,后又被他往下一提,侧脸至褥,腰肢更弯。
他俯下身,嗓音凉薄而无情:“我且问你,今日我去大将军府,都有何人来过娇鸾畔?”
“什么何人?自然只有我、碧顷吉祥还有柳嬷嬷她们。”
她软声答了,尚不知事情的严重性,毕竟还未摸准身后那人是什么脾性,只当他还在兴头上,如此只是趣味。
却不想骤忽间,一团烈火直冲小腹,几乎要将她的肚皮顶破,又沉又猛,猝不及防,她当下便泪水充斥眼眶。
与此同时,无边的惊畏也开始将她吞没。
她知道,他是来真的。
先前那也不是调情,而是开端,他是真的生气了。
“娇鸾畔真的没来过别人,三姐姐她们都有事要忙,倒是我还外出往明珠房里坐了坐,其他的当真无事。”
她心中揪着痛,几欲埋在枕上嚎啕大哭,他认真的冷漠,毫不怜惜,比什么都伤人。
“你们主仆三个,还真是情比金坚,不论怎般问起,遣谁问起,都只推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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