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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膝上那人何时睁开了眼睛,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唱的什么歌?真好听。”
裴七郎弯了眉眼,温声道:“比建康皇宫中的靡靡之音好听得多。”
“说得好像你听过宫中乐曲似的。”
苏蕴宜嗔道。
裴七郎没有答话,就躺在膝上仰望着她,正逢苏蕴宜低头看来,两人目光于中途相接,彼此都是一怔。
仿佛被火星子溅到一般,苏蕴宜仓促躲开视线,推着裴七郎的后背让他坐起身,“这路怎么这么颠簸?你快问问什么时候才到地方。”
裴七郎一笑,也不戳穿,从善如流地起身,掀开竹帘一角,向外头问:“可快到了?”
“离得不远了,再走一段路也就到了。”
褚璲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只是前方的路泥泞难行,郎君和苏女郎怕是得下车徒步。”
苏蕴宜自被从吴郡城中掳走之后,很是经历了一番坎坷,自觉如今已非吴下阿蒙,对上裴七郎询问中带着担忧的目光,她傲气地一昂头,“我从淮江王手下逃脱时,连野地荒坟都钻过,何况只是走一段泥路?”
但这傲气只存在了短短片刻,直到辎车车门打开,外头的景象清晰映入眼中,苏蕴宜心中顿时直呼大事不妙。
眼前所见的路几乎不能称之为马路,只是由人力踩踏而成的交错小径,黄土小径被雨水泡得松软,大大小小的水坑错落分布其上。
有侍卫先行探路,他甫一踏上那泥路,脚下便清晰地传来“噗嗤噗嗤”
的声响,鞋底缓缓下陷,直到烂泥漫过鞋面才算踩到实地。
苏蕴宜看着他吃力而缓慢地在泥地里行走,没两步,裤脚、衣摆便已溅满了点点泥渍,一张小脸霎时阴云密布。
裴七郎先行下车,见苏蕴宜待在原地踌躇着不肯动,便折返回去,“还是我背着你走吧。”
环顾四周,褚璲和那些侍卫似乎并没有关注自己这边,可苏蕴宜还是觉得,他们在暗暗地注意着自己。
想到方才自己放出的狂言,和那些总是萦绕周身、隐隐约约的轻视的眼神,苏蕴宜一咬牙,避开裴七郎伸过来的手,“我自己走。”
一跃而下,鞋底接触泥地,霎时便深深陷入其中。
那柔软而湿滑的泥土,像一张贪婪的大口,紧紧咬住苏蕴宜的脚掌,越吞越深,直吞至脚踝才作罢。
“还好吗?”
对上裴七郎隐含笑意的眼眸,苏蕴宜只能嘴硬,“当然好啦,我好得很!”
众人开始在褚璲的带领下踩着泥泞向前跋涉,最开始都走得颇为艰难,可渐渐习惯之后,脚程便都快起来。
这可苦了苏蕴宜,她的体力、速度本就不及这些精壮汉子们,更别说在泥地里跋涉。
她这头尚在同泥坑作斗争,抬眼一看,侍卫们早都走远了。
而最可恶的是,连裴七郎都没等她!
虽说早对那厮的恶劣心中有数,可真的再度被丢下,苏蕴宜心里还是不免觉得委屈,“可恶!
裴狗!
早知道看你病死算了,我就不该陪着出来!”
她越想越后悔,眼里很快积蓄了一大包眼泪,要掉不掉地含着。
“蕴宜在念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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