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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是初夏了啊……
“姑母,昨日多谢你与宋姑姑。”
李汝萤一边说,一边在枇杷下层取出那支玉簪为李漪重新簪到髻中。
李漪将枇杷果握在手心,摇了摇头,看向李汝萤时,却见她眼中竟盈起了水雾。
李漪轻咳了声,道:“哭吧哭吧,哭了就能掉小枇杷,今岁也不必摔屁瓜了。”
李汝萤自然知道姑母说的是她因摘枇杷摔下树的事,不禁吸吸鼻子,瘪了瘪嘴。
“姑母,这一点也不好笑!”
后头的声音低如蚊吟,“我好些年没再摔过了。”
李漪笑着摇摇头,须臾又道:“昨日齐王下了帖子,说要搞个什么诗会,邀了朔安许多才俊,你不若也去瞧一瞧?”
李汝萤连连摆手:“吟风弄月我实在不在行,姑母还是饶了我吧。”
不过她这位皇兄向来张扬恣意,虽喜宴饮游乐,可对文士相聚却是避如蛇蝎,怎突然做起了这般附庸风雅之事,竟是转了性不成?
……
申鹤余昨日归家后,一夜未能入眠。
明明知道原先所谓的情投意合不过只是误会一场,可当他闭上眼后,那夜她只身拔剑以对群狼的模样却始终在脑中挥散不去。
而他睁开眼时,却又总觉着被风吹起的帘幔外正站着她,窗外值夜路过的人影是她,甚至当他推窗望月时,她竟在遥远的月宫中翩然起舞…
实在无奈,他只得持剑在卧房前砍了一夜的落花。
他好不容易终于砍累了睡下,不过两个时辰,崔十九却乐乐呵呵地登门了。
他顶着眼下的两团乌青,迷迷糊糊地给他开门。
崔十九道:“鹤余啊,明日齐王诗宴,你可一定要去啊。”
申鹤余已倒去了床上:“什么诗宴,你觉着我会作诗?”
崔十九哪里又会作诗,所想的不过是借机令他与林绍二人冰释前嫌。
崔十九啜了口茶,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齐王可是遍下名帖,听说荆山公主也收到了帖子呢。”
申鹤余陡然睁开眼,坐起身问:“荆山公主不忙着备婚,也去寻这热闹?”
崔十九笑道:“听说昨夜圣人不知何故,忽免了荆山公主的婚事,所以公主如今不必降与绍愚了。”
申鹤余不知为何,忽然觉着脑袋清醒了许多,只觉着今日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竟是这般温暖和煦。
但转瞬他却又蹙眉道:“可我不会作诗。”
倘若公主见到,许会觉着他不如旁人。
崔十九道:“嗨呀,你看齐王哪里又是会赋诗之人,指不定是旁的玩腻了,如今想借着文人雅士的名头,玩得更新颖些。”
申鹤余索性不睡了,穿靴披袍便往屋外去。
崔十九追出去喊他:“不是,我还在这儿呢,你做甚去?”
申鹤余道:“今日兄长休沐,我找兄长去。”
……
翌日,申鹤余一身蓝袍赴齐王诗会而去。
齐王宅占地万顷,宅中有用太湖之石专门堆砌而成的假山、自城外河水引入的潺潺溪流。
众人坐在溪流两侧,正行着曲水流觞的风雅事。
申鹤余向着花团锦簇之中细细打量,却如何都没找到那一道素来青绿的身影。
崔十九来得早,指着身旁的蒲团对他招手。
申鹤余在他身侧落座,只啜清茶而不饮酒,期间偶有才子佳人前来攀谈,都只是恹恹地回话,反将目光向着皇子皇女那边打量。
高雅的琴音徐徐传入耳中叫他觉着嘈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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