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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灯火通明,他瞧得更清楚了,趴在榻上的人面色惨白,就算陷入昏迷依然蹙着眉,背上隐隐有还血迹透出。
他吩咐:“用最好的药。”
太医不敢怠慢,从药箱最底下取出一只白瓷瓶交给医女,亲自下去熬药了。
医女净了手上前给明瑟擦药,见闻人瑕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顶着他的目光小心地剪开明瑟身上的衣衫。
粗布的宫装层层揭开,她背上的状况也一点点显露出来,细窄纤薄的背部红肿紫胀,没一块好皮,像块被染坏的布。
闻人瑕不由眉心紧皱。
她太瘦了。
方才抱起来时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现下一看更是细骨伶仃,这样的身体怎么受得住慎刑司棍棒的击打。
干了的血液粘住了里衣和皮肉,饶是医女手脚极轻,依旧叫明瑟疼得瘪了嘴,眼角泪光微闪,像只脆弱无助的可怜小兽。
医女能感觉到身旁的男人周身气息一凛,压得她手都不由自主地发颤。
她战战兢兢地捏起里衣的边角往上掀,闻人瑕突然开口。
“都下去。”
医女如蒙大赦,赶紧把东西放下。
宫人们也尽数退了出去,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
明瑟感觉到身侧一沉,闻人瑕坐在了榻边。
水声响起,他拧了温热的帕子,一点点润湿血渍,先让衣料与肌肤分离开,才轻轻吹着气,缓慢地将衣料剥离。
他处理地很有耐心,动作比方才的医女还要轻柔,明瑟只感觉到了微微的痒意,就连清理伤口也没叫她吃痛。
药膏敷上,冰冰凉凉的,疼痛立刻消了大半。
明瑟不由感叹,不愧是宫里最好的药。
这样的伤口最忌捂,屋内地龙热烘烘地烧着,暖如春日,闻人瑕就没给她盖被子,只披了层轻软的云纱挡风。
一切做完,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汗湿重衣。
用力扯开衣领,胸膛里积压了整晚的憋闷感慢慢散去,他方有心思静静看她。
说起来,这些处理伤口的技巧,也是从杏雪那里学来的。
他那会儿身上大伤小伤就没停过,久而久之熟能生巧。
只是那时候别说这样好的药膏,就是最普通的金疮药粉他们也没有,杏雪总是去找些不知道名字的草嚼碎了给他敷上。
自夺嫡开始,他再也没受过这么多伤,也不用自己料理伤处。
本以为早忘了这些,可事到跟前,才发现有些东西早已深入骨髓,就如同那些往事,从未消失过,只是不曾提起罢了。
记忆里的身影与眼前人恍惚中重叠在了一处,叫闻人瑕目光更沉。
明瑟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他比烙铁还灼人的目光,很是满意。
她故意不应史才人的话,生挨下这顿打,不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么。
她就是要勾起皇帝心底最酸楚的记忆,将他对杏雪的歉疚和遗憾,全都转嫁到自己身上。
越是愧疚,才越会想要补偿。
她也不打算睁眼,多昏迷一会儿,才能叫皇帝更心焦。
明瑟放松精神,任由自己睡着。
桌上的烛蜡一滴一滴落下,慢慢淌成了一汪小池,坐在榻边的那道身影久久都没动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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